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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客室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氛,只有呼吸和喝酒的声音不时响起,直到,大‘门’呀一声被推开。
“抱歉,我来迟了!”
真恫大踏步而进,坐于椅上的客人们纷纷站起,向真恫表示敬意,从他们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们尊敬真恫,而更多的,却是畏惧,这些人虽然不知道真恫的真实身份,但从这个男人的身上,他们却嗅到一丝隐约的血腥气味,他们对这股气味并不陌生,都知道这气味只有从死人或杀人的人身上才闻得到。
而真恫,分明属于后者。
因此,每次见到真恫,客人们都很小心组织着自己的用语,以免成为一个死人。
“坐吧,各位董事。”
真恫在正中主位上坐下,他挥了挥手,八个待‘女’纷纷退下,石严来到他的身后,并递上一份文件。
文件被真恫迅速浏览了一遍,来此之前,他对这份文件的数据已经看过多遍,此际所为也不过是作个样子,把众位客人的眼光成功地吸引到这份文件上。
“各位入股我们集团也有不短的时间了吧,想必在集团的股票上也赚了不了。”
真恫故意稍微拖长了尾音,自是要客人们接话,在座之人无不是成了‘精’的人物,这种微妙的语气变化并没有难得到他们,其中一个坐得较近的客人连忙答道。
“不瞒张先生,单是这个月,我们每人至少都有近千万的进帐,这可比以前我们所能得到的要多得多,还是属于正规的投资所得,当然,即使扣除了税收外,我们还嫌了不少。”
此人说完,还用眼睛在其它人身上掠过,剩下的客人纷纷赞同。
“那么各位董事,有谁来回答我,你们所答应给予我的回报呢,为什么和协议中相差甚多?”
真恫把文件扔到了会议桌中间,却没有一个人敢去看那文件一眼,都带着心虚的低下了头。
而对于真恫的话,更是没有一人敢答,脸‘色’尴尬的保持起沉默来。
真恫冰冷的目光在一众客人脸上扫过,被他视线触及的人都别过了脸,生怕被真恫点到名字回答似的。
最后,真恫的视线落在刚才说话的董事身上,此人头发已经‘花’白,酒红的脸上顶着一个地中海头,穿着黑灰两‘色’相间西装的臃肿身体在真恫的目光下不断扭动着,一颗颗细密的汗珠爬上他的脸,董事拿出一方手帕不断擦着涌出的汗水。
“张院长?”
真恫轻轻叫了句。
被点到名字的董事轻轻抖了一下身体,脸却埋得更低了。
“张院长!”
真恫大喝一声,如震雷般的声音吓得董事从座位上站起来,或者因为他的动作过大,连放在桌上的酒杯也打翻在地,并把他的一条‘裤’脚淋湿。
真恫冷冷看着他狼狈的样子,伸出一指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直敲得张院长心惊‘肉’跳。
“张院长,你来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给予你们的巨额财富,你们就是这样来回报我的,你可知道,你们所提供的数字,比我们的协议少了40个百分点,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很愤怒,因为你们,集团的实验进程一拖再拖,我希望你们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张院长,你先来说说。”
真恫慢条斯理地说道,而张董事却回答不出一个字,半晌之后,才勉强从嘴里挤出话来。
“张先生,您看,我们也不想的,这,这尸体确实难‘弄’一些,况且还要死期不超一个月的,我们也很困难啊,就算我们的医院都是‘私’人成立,但偷尸,它,它毕竟是犯法的啊……”
“犯法?哼,你们这些老东西,难道犯的法还少了吗?再说,我们一早是有协议的,你们不是都签字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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