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真的……”
“你也不用急着辩解。”欧阳景轩慵懒的倚靠在椅子扶手上,看着桌面儿上放着的那支翠玉笛缓缓道,“要你和郝宗九是因为试前的情意,朕还真不信……可后来你们有一阵子,倒是关系确实不错,他的心也真的在西苍,朕也就有一阵子放下了戒心。”
宁默沣轻叹一声,“皇上后来又注意,怕是因为我和郝宗九走的太近,不符合了我的性子。”
欧阳景轩点点头,“某种程度,你和朕很像……朕只要换位思考下,就明白了些许,在仔细推敲一下,自然也就知道了……”
宁默沣嘴角勾了抹淡淡的邪笑,缓缓道:“当初,皇上初登基,第一次科举自然是招贤纳士……到底是一朝天子一朝臣,可见那次受重视的程度。”微微一顿,他接着道,“纵然我是抱着玩玩的态度,可到底也是噙了目的的,自然也就无聊的揣测了有可能进入三甲的几个人。”他笑意加深,“李煜瀛祖上三代都效忠西苍,虽然为人狂妄自大,看上去又胸无点墨的……可却恰恰相反。成沂翰身为兵部尚书的嫡长子,有如今一番作为也是能够理解……陈瑄为人圆滑,老好人。可某种程度,这样的人也是因为家境是商人世家,出来一个学子却也是家门大幸,可却也注定了他的仕途不通畅……”
欧阳景轩点点头,这三人确实一眼倒是能看穿……可会不会被利用,那就是另。
“至于郝宗九……”宁默沣垂眸笑了下,“臣倒不觉得贫寒之人就一定可疑,到底古今有许多贫寒的举子高中头甲,光宗耀祖的。”他收回看向前方某处的视线落在了欧阳景轩身上,继续道:“只是,一个人从到大身上蕴含的东西那是无法改变的……郝宗九虽然一直很极力的掩饰,却总有泄露了的时候……”他着,笑意加深。
“这就是你经常和他去喝酒的原因……”欧阳景轩淡淡的,懒懒的下了真正的原因所在。
宁默沣咧嘴一笑,对于欧阳景轩会知道也不意外,“只是,其实皇上也已经有了定夺,为何还要让他和李煜瀛去了沧澜郡,臣想不透彻……”
“不过是方便下手罢了。”欧阳景轩着,俊颜微微一凛,“日昭国和夜麟国有没有消息回来?”
宁默沣摇摇头,面色也有些沉重的道:“显然,皇上估错了楚凌真正的势力……”不仅仅将夜扰和陆少云逼了回去,甚至如今胶着没有任何回报,显然楚凌纵然是三方作战,实力也是搓搓有余。
欧阳景轩紧蹙了剑眉,若真是如此,有些事情怕是存在着更大的变数……
“皇上,”福东海适时从外面走了进来,朝着宁默沣微微示意了下,将一封信笺交给了欧阳景轩,“这个是贤王交给送膳食的鲁子的。”
欧阳景轩看了眼福东海后,接了信笺展开……不过是寥寥数语,“暗卫拓写的?”
“是!”福东海应了。
欧阳景轩嘴角一抹冷哼,狭长的凤眸也透出一股冷然的气息的缓缓开口道:“鲁子呢?”
“还不曾惊扰,”福东海恭声道,“想着皇上另有打算。”
欧阳景轩微微抬手了下,福东海了然的微微躬身退到了一旁,就见他看向宁默沣缓缓道:“你出宫了去趟苍轩王府,”他起身,毛笔醮了墨的缓缓道,“将这封信带给二哥。”
“是!”宁默沣应了声,知晓欧阳景轩这是要准备展开对楚凌的攻击了……
万事是否具备,如今也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也行不是最好的时机,可谁知道呢?!
宁默沣离开后,欧阳景轩也没有顾上用膳,见天色已然黯淡,他径自回了龙阳宫,换了夜行衣后,又离开了皇宫……他谁也没有带,福东海和陈黎佯装他还在寝宫的样子侍候着,到是唱了一出空城计。
欧阳景轩出宫后一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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