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节奏。
这也是我用了个心眼,你随便敲门里面的人恐怕会以为是格迦弄响的,但是敲出节奏来足以证明外面的是人。我对自己的这个主意很得意,敲着敲着手上就敲出了一首歌。刚敲了两个节,门里面也响了起来,正好是后面两个节。
我笑了,心神曲果然是深入人心,喊了一句:“快开门,我夏四安!”
“你谁?”里面一个何难口音。
“夏四安!”我又回答了一遍,心难道现在这城里我的名字还不如神曲。
“知道咧,俺也吓死咧,你叫啥?”里面的声音问。
连疫人都笑了,我脸上有点挂不住,又敲了两下,“快开门,蒋全叫我来救你们了!”
“蒋军长?”里面的人问了一句,“俺这就开门!”
我这个气啊!心挽救了整个城市的这么大个一英雄还不如个蒋全?
门开了道缝,我心里不爽,伸手就推门,却被一盆水浇了个满头。
怎么回事!泼水节吗?我被这一下子搞愣了,一下站住不动了。
门后面伸出个光脑袋,“耶,还真是个人来!”
我这个气啊!一步就冲进去了,“不是人是你祖宗啊!”
“你咋还骂人来……”那人慢条斯理地了一句却突然看清楚了我,脸色一下就变了,啪的一个敬礼,话都不利索了,“首,首长!”
亏他这一,我才想起来自己是个首长,得注意点举止,赶紧把要踹人的脚放下了。“,这怎么回事?”
“报,报告首长,这,这是俺连长教地,别管是谁进门先泼水,是人是鬼就看出来咧!”
这倒也是个好办法,可是有必要吗?是人是鬼你看不出来啊!我有些气闷,却也不好什么,只好问:“你连长呢?叫他来见我。”
这个兵又是一个敬礼,刚要话,手又放下了。我一看他要摸枪,一脚就把他踹趴下了,“你干什么!”
几个疫人的枪口齐刷刷地对准了他,这子结结巴巴地:“疫,疫人!”
我没好气的:“大惊怪,你没见过啊?现在和疫人已经和解了,我们是来救你们出去的。赶紧去找你们连长去!”
那个兵将信将疑地看了我们一眼,爬起来跑了。我看了看周围,这么重要的关口竟然只有这么一个怂兵蛋子把守实在是太儿戏了,这里的主官怎么想的?
没了看门的人,我们也不好贸然朝里进,只好在这里等着。我让几个疫人后退一点,别再来了人误会。荏早就找了个地方坐着,带着笑看我。
我知道她是在取笑我的名字,跟他来了一句,“谁的名字没有谐音啊?有什么好笑的!”
荏却道:“本来没有的……”
我想了想还怎是这么回事,本来叫四安虽然也有些喜感但根本没有这种效果,加了个夏字,多出这么多喜剧效果来。
刚要再点什么,却听到一阵脚步声传来,朝拐角处一看,一个中年军官跑了过来。
“首长,您来了!我叫李大勇。”这个军官没有敬礼,话也没一点军人味,常兵油子,可油成这样的还真不多见。
不过我本来就不是军人,也不计较这个,“来了,有点事!”
“有事?”李大勇愣了,但又很快反应过来,“接我们出去是吧?仗打完了?”
“算是打完了吧!现在我们和疫人达成了合作,下一步就是共建,你们还得再辛苦一段时间。”我简单解释道。
“太好了,哎呀您是不知道,这一段时间可吓死俺咧!”这李大勇可能是兴奋过度,家乡话都冒出来了。
我一听这话,心不怨刚才那个怂兵刺激我啊,这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不过我也没有心思和他计较,淡淡了一句。“你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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