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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住!”卢岩简单吩咐一句,自己单手拍上幺叔额头,口中念念有词。
幺叔突然变得特别有力量,根本就按不住,手一放上去就被弹开,只有脑袋被卢岩紧紧压住,整个人就像是条尾巴被钉住的青虫一般翻滚。
“按住!”卢岩又低吼一声。
我心一横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幺叔的肚子上,双手反关节抱住幺叔的腿,勉强把他控制住了。
幺叔的挣扎虽猛但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我一刻也不敢放松,很快就累得不行了。就在我马上要支持不住的时候,突然感到怀中坚硬似铁的双腿一软,停止了挣扎。
“好了!”卢岩的声音响起。
我松开腿回头一看,幺叔的脑袋歪在一边,刚才那只青蜂已经掉在地上,泡在一滩黄水里面。跟它泡在一起的还有一团花白的毛发,应该是那只猞猁的!
“这是什么?”荏蹲在边上,伸手去戳那团毛发。
我赶紧抓住她,“别动,这是邪物!”
“邪物?那不都是迷信?”荏收回手来,疑惑问道。
“有的迷信是真的!”我对荏了一句,拿了个土块将那摊黄水掩上。
“我就这只设立不寻常吧!真厉害!”刘东西在一边啧啧道,“他怎么中招的?”
“我们要给那只雪猞猁剥皮,幺叔不让,后来看我们坚持,他抢过刀去自己剥的,可能就是那时候中了招。”王大可在边上解释。
“他剥皮的时候了什么没有?”卢岩在边上问。
我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他那时候不是也在吗?
“我在生火!”卢岩看我一眼,很给面子地解释了一句。
“我看到他在嘟囔什么……”王大可,“但是听不清,好像是经什么的!”
卢岩点了点头,“这是他自愿的。”
自愿?怎么可能,谁会自愿在自己耳朵里面塞这么多毛,不恶心吗?
刘东西却突然道:“没错,他肯定是自愿的。我觉得他可能就是苯教的信徒,自愿让那只猞猁附到自己身上好干掉我们!”
“神经病吧你!幺叔干掉我们有什么好处?”王大可有些烦了,拍了刘东西一巴掌。
刘东西的也有可能,我心里琢磨着,幺叔可能是因为我们杀害了那只猞猁所以想把猞猁引到自己身上来为那只猞猁报仇。再一个可能就是,他害怕那只猞猁对我们的报复,想把它引到自己身上和它同归于尽来保护我们!
这两个想法都荒谬的可以,已经是鬼神之了。但是我偏偏就认为有道理。要不然怎么人家剥皮不让剥自己却又动上手了?
“有什么目的我不知道,但是我们现在的确是快死了!”刘东西道。
这话得有些悲观了,照我的估计,外面那些青蜂找不着东西吃自然就会散去。虫子又没有智慧,是真正的以食为天,光堵在门口啃石头吗?
我把自己的想法一,马上被刘东西反驳。
“你想得太简单了!为什么这些虫子早不出来晚不出来,我们一来就出来了?这些青蜂可不是普通虫子,一看就是苯教在这里安置的,绝不可以用常理衡量!”
“那你怎么办?”我问道。
“我觉得虫子肯定怕冷,用不了多久应该就冻死了吧?”王大可看幺叔没事放下心来,开口道。
“不好,没别的办法,等等看吧!”刘东西看看洞口一鼓一鼓的衣服,明显是想反驳王大可,张嘴却改了口。
“苯教是什么?”荏一直在想什么,突然开口问我。
“很古老的一个教派,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我真是一点也不知道。
“你们真厉害!”荏赞叹道,显然刚才的问题不是想了解苯教是什么,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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