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呢,怪不得那娃子栓的这么快!”
我没理他,刘东西看看我接着:“看来这帮子神仙真把人压迫的不轻,你看这反抗的多激烈!”
“你怎么看出来的?”我听他这么一,好奇问道。
“这还不够明显?”刘东西指指墙头上的豁口,“古代的城墙都是一面有垛一面平,以来省时省料,而来图个好彩头。但是平头的一面就经常能看到有这种痕迹,都是当时不法分子天黑后想出城留下的!”
我倒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但却有点不理解,问道:“用得着这么麻烦?直接把绳子拴另一边垛上不就行了?”
刘东西笑道:“安哥你傻人家可不傻,城墙上面可都有巡逻的军爷,你墙头上横一根绊马索什么意思?”
“那人上去巡逻的就看不见?”
“不是看不见,你栓墙边上他们就不注意,再了,他们要出去都不是一个人,一次巡逻的空隙过不完!”刘东西蹲下摸那个茬口,一边。
阚接着爬了上来,后面是王大可他们。刘东西谁也没管,一直在低着头看那个茬口。
“看什么呢,该走了!”我拍拍他,把绳子取下来倒挂上。
刘东西像是没听见我的话,突然伸手拔出刀来一刀就砍在了墙头上!
我让吓了一跳,“你疯了!”
刘东西举起手中刀,指着上面很明显的一个缺口给我看,“安哥,你见过这样的神兵利刃吗?”
我心这人神经了吧,刀上崩了这么大一口子看不见?还神兵利刃?
墙头上没有留下一丝痕迹,我并不意外,拿刀砍石头一般都是这个结果,用斧子另当别论。
脑子里这么过了一圈我才反应过来,这墙上的豁口来的蹊跷啊。
只见墙上豁口边缘破损粗糙,但切口内却很光滑。我有些迟疑地伸手去摸,触感非常滑,几乎类似于墙体表面的程度。
要在这种硬度的石材上留下如此光滑的切面,工具的硬度必然要大于这种石材。这就是问题所在,什么样的材料能够拥有这样的硬度同时还具有足够的韧性以保证一击之下不会破碎?
我想不出来。
“看来真的是奴隶反抗!”刘东西口气里带着一丝震惊,“怪不得这里的切面都这么流畅,原来并不是打磨出来的!”
他这两句话很跳跃,似乎并没有什么逻辑,但我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这里的工程量应该没有我们想像的那么巨大,他们手中一定有能够轻易切割石材的工具。也正是掌握着这种工具的人,才能在这里留下这种印记。
用生产工具作为武器,只能是外六重的人们了!
“你不用你的剑试试?”刘东西问我。
我犹豫了一下,心里有些舍不得,但还是拔出剑来,狠了狠心刺了上去。
手上传来的阻力有些绵软,低头看时,剑已经扎进去了。
拔出剑,一点光点仍然汇聚在剑尖,剑刃光滑流畅,没有任何改变。
“找着出处了!”刘东西道,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点了点头,站起来看向墙里的一片浓荫,夏山、夏家的一切都和这个地方联系在了一起,我们一路跋涉,终于走到了终点。
只是不知道这个终点究竟是谁的。
花渠朝下面看了看,一手搭住墙头跳了下去,我们也没有在磨蹭,依次顺着绳子下去。刘东西走在最后,在扣上栓了根引绳,落地之后手上一抖把绳子收回,很有耐心的收好背在背后。
我们处在一片浓荫之中,周围是无数的奇花异草,脚下是疯长但却整洁的草地,向前看去也是一片浓绿,看不到一点建筑的影子。
荏已经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这里的植物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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