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到阚哼了一声,醒了过来。
我赶紧看她,问道:“感觉怎么样?”
“没事了?”阚疑惑地朝周围看看,露出一丝疲惫的微笑,“我知道有你在不会出什么事的。”
我点了点头,勉强笑了一下。阚攀着我胳膊就要坐起来。
“别动,再躺会。” 我赶忙制止她。
“没事,我就是有点累,刚才好像睡了一觉。还是继续赶路要紧,找到房子再休息吧。”
我听她的在理,这个地方已经出现了这种怪藤,别的危险肯定也少不了,我们还是离开这个树林再做计较。
阚想自己走,我自然不答应,背后的包被挪到胸前,用几根宽的背包带把阚绑在后面。她知道我背着她没有任何负担,当然不会反对。
其他人都在看刘东西打死的那个东西,我也凑过去看了一眼。
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在灌木丛中被砍成几段的赫然就是天坑中咬了刘东西的那种怪瓜,只是个头上大出很多,足有一米多长,无数藤蔓从它下面伸出来,像一只植物版的章鱼。
这肯定不是一种东西,但应该有些关系。
“终于让老子报了仇了!”刘东西一边叨叨一遍又狠踢了一脚。瓜汁四溅,众人被逼退了一步。
“赶紧走吧!”我听到远处的草丛中似乎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催促道。
刘东西似乎意犹未尽到却又没有什么可供他泄愤的地方了,只好恨恨地跟我走,嘴里还不停絮叨着什么。
我觉得而有些好笑,但心里又惦记着远处的声音,只能催促着他快走。
“安哥你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刘东西突然停住嘴里的絮叨问我。
“什么东西?西瓜?”
“不是那瓜,我的是那条藤。”刘东西道。
“藤怎么了?”我有些不理解他的意思,这种藤蔓在各种故事里极为常见,是一种很俗气的梗,虽然遇到了真的很不容易,但是跟这昆仑仙境比起来,有必要这么惊奇吗?
“你是不是感觉到一被这藤缠起来身上的力气马上就没了?”刘东西凑过来问。
“是有这事,我觉得可能是某种麻醉成分吧。”我迟疑道。
“那我不知道,不过我想起来一样东西。”刘东西似乎有些兴奋,“捆仙索!”
我和阚都笑了,捆仙索是个拿在身上用的法宝,怎么可能是这种长在地上的植物,就算是像传中的那样将这玩意当做天材地宝来炼制,薅下来的藤子都死了,还能有什么用?
“你这段时间看他们话看多了吧?”我忍住笑问道。
这一段时间我们见到了无数可以和传印证的东西,谁都了话,就他没有发过言。他这人在一些地方就是有些孩子气,估计就是因为这事非得想表现一下,结果却不得要领。这也是我们笑的原因。
“安哥你哪里不像?”刘东西有点急了。
“我哪不像了?”
“你笑什么?”
“闻道而心喜!你懂不懂?”我正色道,阚又笑了。
刘东西当然知道我是在调笑,也不再话,两步赶到前面去了。
前面草木更胜,平地里甚至拔高了一块,我们行走地愈加心,刘东西在前面用长刀拨扫地上的草丛探路。
这会脚下的感觉已有不同,柔软的草地下开始出现坚硬的地面,拨开的草间有白玉石地出现。
前面突然出现了一个水池,十米见方的样子,白石围砌,长长的草叶垂到池中却完全不和池水接触,中央是一池翻滚的黄水。而在另一端,有红色的丹水流入,一进入池子就被黄水染透,消失无形。
“疏圃之池!”王大可在旁边。
“疏圃?”刘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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