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石对许多东西都很感兴趣,他其实是知道一点的,如果一个人所了解的东西越多,他的知识面越广,可能在未来的某一个时期使用上的可能‘性’也就越大这跟是不是从书本上所学到的倒没有太多关系,反而的,有时候从实践上所学到的东西要远远的超越从书本上所学到的呢!
那边军医将银针在那人额角扎下去之后,还用手轻轻的转动了几下,还是没任何的反应。他并没有立即便放弃自己的努力,而是转而将那一枚闪闪发亮的银针取出来,又扎在了昏‘迷’之人的人中之上,这一次扎得好像更用力了一些。
然而,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昏‘迷’之人既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来,甚至连一根毫‘毛’都没有动过。
如果不是还有极为微弱的呼吸的话,季石简直觉得那就是一个僵尸或者是一具木乃伊了。
那军医终于不再试了,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将那一枚银针小心翼翼的从那人人中取了出来,拿在手里,对乐进季石道:“两位将军,此人以银针而扎其要害,却没有任何的反应,跟我之前所料想的一样,这种昏‘迷’状态,是不知道原因的。”
说到这儿,他稍顿了一顿,才又接了前话道:“受伤,受那种完全不知道原因的伤,就是一种最不妙的情形了。”
军医边说着边无可奈何的将银针收进自己的怀里,双手都摊开来,表现出来一副自己完全是无可奈何的模样。
季石虽然心里觉得军医这话令自己十分的失望,但是他对军医的部分话还是很认同的。
这军医说得很正确,一种伤也好一种病也罢,不明原因是最难医治的,因为不明原因就无法子做到对症下‘药’了,而无法对症下‘药’的话,又怎么给予针对‘性’很强的治疗呢?
乐进听了心里也不知道是该松一口气呢,还是应该继续的紧张着。
因为两种情绪都有存在的理由,一种是因为兄弟可以不死(至少现在不会马上死),这是一个好消息,所以说来是应该高兴的,而另一方面呢,又不知道如何治疗,也就不知道如何让他从昏‘迷’的状态里面苏醒过来,这也是一个让人担心的问题。
乐进想到这儿,对季石道:“季将军,你看此事怎么‘弄’好呢?”
军医也来过了,还是一种束手无策的局面,乐进真是没有什么其他法子可想的了。
季石也只有苦笑着连连摇头,道:“咱们除了等,好像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然后挥手,让那名军医去了季石可并没有从此军医上学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也。
然后就等吧,这一回,等得可真久,待那昏‘迷’之人又再一次的醒过来时,其间已经过了整整半个时辰。
乐进第一个抢先问道:“兄弟,你感觉如何啊?”
那人才睁开眼睛,人有点儿‘迷’茫,看着乐进,那眼神显得如此的古怪,无论是给乐进还是季石都有一种错觉,那就是那人很可能说一句:“你是谁?”
这种雷人的话,从拥有这种雷人的目光的人嘴里说出来,反而不会显得太过于雷人了吧!
好在,并没有出现这样看上去似乎会很雷人的局面。
那人所问的是:“你是乐进将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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