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飞身而起,已经稳稳的落在了马背上。
李典又大声喝道:“大家不要分散了,几人一组!”
李典眼见少年杀机弥布,他知道这些军士在少年面前完全不值一提,所以他才下令,让他们不要分散,几人一组,至少可以多抵挡一下,然后等待他人援手。
少年上了马,反手已经将利刃放于怀中。
双‘腿’一夹马,风一般的向一人冲去,那军士正手持了一柄枪。
李典他见少年一动,又立即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对方这是要夺枪的节奏啊。
李典于是又大声喝道:“小心,不要让他夺了——”
他这是在提醒那持枪的军士注意,可是李典的话还没有说完,也不必再说完了,那少年已经得手,他双手搭到枪杆处,一用力,那军士还想抵抗,却连人带枪都被少年生生的扯离了地面,由此也可见那少年有多么强大的臂力了。
少年将人枪扯了起来之后,再用力狂舞,顿时枪上人便像一只纸鸢一般的飞了出去,就飞在蓝天里,只是他在空中就知道自己落下去时会是什么的一个狼狈样儿了,所以这是一只即便是在空中时,已经苦了脸的“纸鸢”也。
少年且不管他,大枪在手,‘精’神大振。
李典的心却是随着少年的这一声大喝,变得更加的沉重了。
他听得出少年的得意,连续两次自己虽然都看出了对方的意思,可是无论是上马还是夺枪,自己都阻止不了少年,那么胜利的天平不正是向少年倾斜了过去么?
李典的不安就像是单曲重复一样,在心里在脑海萦绕不去。
少年大枪一抖,立即抖出了一个枪‘花’来,然后人向前疾冲,如风一般,比风还快还猛,冲到众军士里面去,人在马上大枪又有远距离攻击之利,少年顿时便进入了一种新的状态,那就是一种如入无人之境的状态。
你如果没听过这词,你看到这种场面,都会情不自禁的想到应该有这样的一句好话来形容的。
少年大枪抬起落下之后,不少人倒了下去。李典当然要阻止这一切,他眼睛红了,扑上去,可是少年枪疾抖向李典连刺数枪,李典只能回退,现在一个马上,一个步下,李典可是吃了大亏的。不过少年想要快速打倒李典却也是不易的。
而此时少年全身玄‘色’的衣服,已经变了颜‘色’,当然不是换了衣服,而是鲜血溅于其上,让整个玄‘色’衣服摇身而变作了红‘色’衣服也!
少年显然也不急于击倒李典,他只是在李典向自己疯狂进攻的时候,以自己那同样疯狂的枪法将其‘逼’退,然后再纵马去枪杀那些军士。
少年这纵马几个来回,李典手下的悍卒不足十人了,好在这些军士都是‘精’挑的,如果换了其他普通的军士,可能早就已经被少年所赶杀一尽了!
李典在少年马后面追逐着,他心知这样下去不行,自己的兄弟会被杀一空的,可是他却一点儿法子也没有。
自己连马也没有,只能在步下追逐着,就好像那夸父逐日一般,尽最大的努力,也是一种最终会被证明的虚亡,那种无助劲,可是李典从来都没有过的啊。
李典幼年时能够一人杀三狼,可是少年对于李典而言,比三头狼还要凶猛了许多。
少年向前追赶而杀,终于他停了下来,当李典再‘逼’近少年时,少年完全的停了下来,就好像是大风突然停止不刮了一般。
这让李典稍有一丝异样心情升起来。
因为少年他此刻已经不需要再像风一样的连人带马奔跑不已,所有的军士都被他杀掉,那些受伤的没有战斗力的军士也一样逃不了被杀死的命运。
所以现在只余下李典一个对手了,少年拨转马头,双手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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