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又散去,彭将在不远处死死的盯着她。
她手里的匕首,是那样尖锐,似乎一不心就要扎到主子的心口上,彭将觉得自己一颗心都要跳出来,格外的不安,惶恐。
“彭哥哥,没事的,等一下主子就会好的。再了,就那个黄毛丫头,她要是敢动什么歪心眼,老娘一巴掌扇死她。”
彭灵恶恨恨的,她还在为之前的事,而耿耿于怀。
因为七爷有令,他们两个绝不能被天女给认出来,所以,彭灵已经有好久,都没有跟彭哥哥在一起了。
都是这个贱人惹的祸。
“行了,主子行事,自有主子道理,岂容你在一旁乱嚼舌根?”
彭将冷声嗤喝,他现在倒是后悔,当初为什么没在山里,先一把将她掐死,再扔下山呢?
也省得这日后的纷纷扰扰了。
牙齿咬了木棍,宫祈霖因为紧张,脸色有些微微的白。
偏偏这女人像是故意还是怎么的,一直拿着匕首在他的伤口比划来比划去,嘴里一边还嘀嘀咕咕着什么。
宫祈霖很想问一句,却又怕打扰了她,只得不停的在恐惧与惊悚中,煎熬的渡过每一分每一秒。
“你的伤口有些深,我需要把它周围烂肉都划开,然后再去将弹头取出,七爷,你确定你能忍受吗?”
做完了预期的准备工作,马雅唇角露出一抹浅笑。
她能,她刚刚在故意吓他的吗?
宫祈霖这会儿,已是一身的冷汗了。
他亲手杀过人,也见过无数死人,人头落地的样子,可真正让人在他自己身上动刀子,这还是破天荒第一次。
他不紧张是假的。
“能……能忍受。”
他咽了咽唾沫,将心一横,故作轻松的着,“这总比日后要丢一条胳膊好。”
马雅道,“你倒是条汉子。忍着!”
话落,她一把抬起他的胳膊,在他的痛呼声出口之前,一瓶烈酒就倒在了他的伤口上,宫祈霖浑身一颤,钻心的痛,几乎让人生不如死。
紧接着,痛苦的还在更后头。
锋利的匕首压在他的胳膊上,慢慢的细细的刮着他的臂上的烂肉。
宫祈霖咬紧着木棍,额上青筋暴起,身上的衣服都汗湿了。
终于熬到她将烂肉刮干净,接下为,又刀锋一转,刀尖向下,开始向着肉里面划一个“十”字形的切口。
瞬间,肉色翻起,血色刺眼,宫祈霖额上豆大的汗珠往下落,彭将红着眼要扑过来,被宫祈霖一个眼神止住。
马雅像是根本没有看到他们主仆间的种种互动,而是面不改色的拿着锋利的匕首,继续在他划开的伤口里翻动着。宫祈霖绷紧着身体,心里苦笑不止。
这女人,这是在公报私仇吗?
如果,这样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他愿意。
世人为爱,总是无怨无悔。
之前他还觉得,那样的爱太过令人软弱,会使人智商降低,可现在,他就成了这样的一个人。
明知她心里没有他,却仍旧还是抱着一线希望。
希望她可以对他改观,希望她可以跟他永远在一起。
“当。”
伤口处一声悄然的碰触,马雅停下了不断拨动的匕首,淡淡道,“找到了。”
宫祈霖松一口气,可转眸,又疼得忍不住低吼出声。马雅面不改色用刀尖挑着那枚弹头,“啪”的一声就扔到了地下。
宫祈霖身子一软,马雅道,“忍着。”
这边还没反应过来,那边已经再次举起烈酒,哗啦啦就冲着他血肉模糊的伤口倾倒而下。
这一次,宫祈霖终于忍不住,嘶哑的出声痛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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