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笑道:“这名字听起来很不错,但你这等人物,依我看来,你改为范贱就差不多了。”
范进恨恨的哼了一声,道:“你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向天笑道:“笑话,我向天笑怕过谁来?你想与我决战,还须有点身份才行,如是专门偷香窃玉,不务正业之辈,我手起刀落,结束了你们两人,岂不干净。”
范进沉吟忖想一下,俊秀的面上,忿容突然消失,甚至还隐隐泛现出笑容,柔声说道:“向天笑,你可说是很少见的自傲自大之人了,老实说,我对你的胆色,甚是佩服,颇愿与你结交为友。”
向天笑插口打断了他的话道:“废话,谁要跟你做朋友?”
范进道:“别急,我也明白这一点,但当你得知我真正的身份,以及做过一件事之后,你或者会改变想法。”
范进这番话大有神秘之感,向天笑顿时暗暗感到兴趣,不过他可不能表现出来,被对方察觉。
他冷笑一声,道:“你未免说得太有信心了。”
范进道:“一点也不过份自夸,你要知道,我是个实事求是之人,例如我已在说这话之时,暗运神功,把欺霜穴道制住,使她无法动弹。”
他突然间提到于如霜,说话的内容,又如奇峰突出,含意甚深,果然足以使向天笑为之刮目相看。
向天笑道:“这事有何道理?”
范进放软声音,道:“只不过是提醒你一下,表示我是相当机灵之人,已确知欺霜跟你有点勾搭牵扯,不过由于她当时并没有向我施以暗算,可见得你们之间的关系尚浅,如若不然,我早就杀死她了。”
他停歇一下,让那柔和的声音,在向天笑耳边消失,好教他有余暇略加思索。
向天笑固然感到惊讶,但同时又泛起一个感觉,那就是这范进太女性化了一点,他的声音,面貌和表情,都有这种味道。
范进又道:“要知道你出现之后,欺霜的表现大是失常。此外,你身后那舱角,尚可见到秘门半开,证明你不是打外边潜入的。”
他轻柔地笑一声,又道:“本来嘛!以这舫上的种种特别设计,任何人一登此舱,定必会暴露踪迹,你又何能例外呢?”
向天笑道:“你说完了没有?”
范进道:“我只不过说明我不是易与之人而已,现在说到我的身份,我坦白告诉你,我是百花宫主人的独生爱子,这对你有点意义吧?”
向天笑怒声道:“管你是什么东西,就算是百花宫主人,也吓不倒我。”
范进道:“我一点儿也没有唬你的意思,试想你胆敢向本宫挑衅,并且已破了本宫三舫之二,可见得你的确不同凡俗,当世之间,实在不易找到你这等人物了。”
向天笑道:“你再送十顶高帽来,我也不在乎。”
范进哈地笑道:“唉!你真是会说话,把我迫得没法子一口气说出心中之言。”
向天笑道:“那就快说。”
范进道:“我原先也不大把你放在心上,但目下相见,却观感全改,认为你才是宇内唯一可以与我相争之人,这是衷心之言,信不信由你。”
向天笑道:“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
范进道:“不信的话,自是不必多说了。如是侥幸蒙你相信,我就有一个提议,可以公公平平的比出我们哪一个行,哪一个不行。”
向天笑冷冷道:“说到现在为止,似乎你已掌握了主动之势,可不可笑?”
范进道:“如果你从我的身份和机警表现中,相信我们乃系敌手,则这言语之间,谁主动谁被动都不是重要之事了。”
向天笑至此不得不承认这个貌如皎好女子的范进,实在是他意想不到的强大敌手,这是从他机灵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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