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摘走,那种果子又解渴又解饿,您吃饱了还可以带上几个路上备用。”
云迟迟谢过大树,也增强了信心,有这么多的朋友帮助我,为什么还要觉得自己孤立无援呢?前途渺茫,结果无法预测,只要坚定得走下去,做到无愧于良心、无愧于世人也就是了。
她没再停留,毫不犹豫地向前走去,没有别的选择,更不敢回头,只要她在回头路上迈出一步,再也没有勇气往前走了。沿着大树指引的道路走去,没多长时间,就找到了她需要的果子,那种果子开始吃的时候有些苦涩,可是越到后来越能感觉出那种清香和甘甜的味道,吃饱了,还摘了些带上,以备饿了充饥。摘完最后一个水果,准备下树远行的时候,忽然听到人声。这种时候,在这种荒郊野外,荒山僻壤之中能有行人,大出她的意料之外,会有什么人来这种地方呢?她起了好奇之心,反正自己要找的东西也缈无头绪,先看看他们想搞这么名堂再说。
云迟迟看看自己所处的位置,低矮的树干,稀疏的树冠,再加上自己这套鲜‘艳’的服装,大远的人家一眼就能看出来,还是找一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好,她悄悄下树,不小心,掉了一个果子,听到人声已近,顾不得捡起来就急匆匆的躲进一片灌木林里。她刚刚藏好,三个人就匆匆来到她摘果子的树下。
她在灌木丛中看得不是很清楚,依稀辨别出一个又高又胖,另一个垂头丧气的,比那个高大的家伙矮了将近一头,又瘦又小,干干巴巴的毫不起眼,到是那个瘦小的家伙说话最多,那是种细声嫩气的娘娘腔,说话也‘阴’阳怪气的,让人很不舒服,只听他说道:“于清河,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让你跟着来,是给你面子,你儿子欠下多少债,你也不是不清楚,就那些钱,要了你们一家命也不为过。你是个老实巴脚,从不惹是生非的庄稼汉子,这不假,你儿子不嗜玩如命,借钱进‘魔厅’二十四我们也找不到你头上,你还不是在家过那平静的庄稼日子。都说‘父债子还,天经地义’,子债父还也理所当然。你还不上钱,就用干活顶债,还有什么委屈的?”
“我儿子欠债,我还钱,这本来在理,”只听那个叫于清河的人说,“何况你们管吃管住,还给一些零用钱,这也是很优惠的,可是您老也知道,我上有老母无人照料,下有幼子嗷嗷待哺,妻子又卧病在‘床’,我一离开……”他再没往下说,过一会儿才听他叹口气:“唉,那可是几条人命呀,他们要是没有了,我一个人在这个世上活着还有什么用?”
“我也不是木头人,没有感情,”只听那个娘娘腔说,“我同情你的处境,也理解你的难处,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些事也不是我能做得了主的,‘花’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也是听命于人的,再说,你走的时候也做了安排,你们左邻右舍的也照了一面,都是心慈面善的好人,他们不会见死不救,让你一家人自生自灭的。你放心,我保你没事就是。”
那个大个子始终没言声,像个木头桩子似的站在他们身边,动也不动。
“来,咱们歇一歇,”还是那个娘娘腔说,“我们也走大半天了,还真有些饿,喝口水,吃些东西再走吧。”他挥下手,给自己‘弄’一个舒适的气垫椅,不客气的坐下来。那个庄稼人连给自己‘弄’把椅子的心情都没有,一屁股坐在草丛中。没到地上,他又弹了起来,草里的那枚果子硌了他的屁股。他捡起来,没好气的撇在一边:“该死的东西,你也会欺负人。”
那个瘦子捡起那枚果子看看,嘴里轻声的嘀咕着:“我说刚才听到点什么声音,咱们一说话,就‘混’忘了,原来是这个东西掉地下的声音。这种果子长得很结实,有时候长到明年‘春’天也不会掉,又没有风,怎么会自己掉下来,该不会有什么人藏在这里吧?”说完他就贼眉鼠眼的四处观望,四周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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