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那么高,她以为伸手都能揩把云彩了,这也把她吓得半死,提着的气泄去一半,也正好减少了她身体下降的速度。总算这几天把轻功练得纯熟无比,到了熟极而流的程度,不由自主的就双‘腿’半曲,重心向下,保持着轻功的最佳体态,不至于重新掉进‘乱’石堆里,摔得七荤八素的。
她想落在大石上,飞出的距离也正好到大石的上方,垂直向下降,不管飞起多高,都能对准自己选择好的下降目标,所用的功力正好抵挡住高空气流的影响,这是轻功一流高手都难以办到的事,有些反应迟钝的人就是练一辈子也办不到。云迟迟能在几天之内练成惊世骇俗的轻功,除了按照她那本画册练功以外,与这几天在茫无人烟的地方跑来跑去,还曾被人追得望风而逃,环境迫使她不得不练好轻功有关而外,最重要的还是她有深厚的内功根基,再加上她是借着“芝液”复体的,体内很少浊气,所以她天生就是练轻功的胚子,一旦领会个中巧要,就能运用自如,自然无人能及了。
云迟迟这次选择可有些莽撞,没经过深思,就冒失的选择向大石上落。这也是出乎她的预料之外,以为她无论如何也不知道那一脚下去正好是这块大石的开启机关,等她飞起的时候,大石上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大石突然成s形向两边分开,她也正好向大石的裂缝中落去。
冒险的行为是男孩子喜欢干的,就是敢作敢当的小鱼姐,遇到这种稀奇古怪的事,也会一探究竟。对于她这个自幼胆小、怕风怯雨的小‘女’孩,可没有胆量冒如此大的风险往山腹里钻。变起俄顷,她还没想好如何应对,就向大石的裂缝中落了下去。她向下落的时候,大石已经开到了最大的极限开始合拢,她落到石逢中的时候也不过仅容一身,等她意识到身陷石中,再想提气上升的时候,大石已经向她身上挤来,她不但来不及上升,还要加急下落,以免被大石挤成齑粉,至于落下去是什么样子,她想也不敢想。
云迟迟加紧从大石空隙中冲下,又下落不深,就站在硬地上,里边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清,不过凉丝丝的,不知什么地方吹进来的风,黑‘洞’里的空气并不浑浊。她惊魂初定,才想到被关进山腹里,落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之中,另一种不祥的恐惧袭来,不知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能不能逃出这种地方,再次落进了未知的境地。
她还是个小姑娘,没有处‘乱’不惊,山崩于前不变‘色’的定力。还不知道是不是危险,眼泪就先夺眶而出,然后就不能自己,一发而不可收,声泪俱下地痛哭一场,这是什么地方,还能不能找到出路?也没有心情去想,自从有了知觉以后的一切委屈、不快,像暴发的山洪,汹涌澎湃、无法遏制,一股脑地挤进大脑,痛痛快快的哭个够,后来平静些,哽咽着抹抹泪,觉得心情痛快不少,想想,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大哭特哭,真是怪事,处在这种不可知的境地,不先想自保,先想哭个痛快,真是邪‘门’。
云迟迟擦干眼泪,开始观察眼前的环境,她刚从亮处掉进暗处的时候,眼睛本来还难以适应,她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看,天昏地黑的这么一哭,到慢慢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她从没练过“虚室生明”的内功,也不懂得那是一个怎么样的运气过程,不过深厚的内力总能给她提供帮助的,要用眼观察,‘精’力集中在双眼之上,功力自然顺着经脉传输给眼球,让她眼睛在黑暗中看得更清楚一些。
她看清了,自己存身的地方空间不是很大,到是很高,不用轻功是无法‘摸’到头顶上的石盖,‘洞’的四周是坚硬的石壁,脚下也是坚硬的石头,石头与头上的石质一样,仿佛是天然生成的,她在里边转了一圈,既没有出口,也没见到有什么‘门’户样的特殊地方,仿佛这里天生就是一个死葫芦儿的地方。
没看的时候,原本还存一线希望,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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