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雕凿的‘玉’石雕像,仔细端详起来,这位雕像与常人一样高,面部有些红润,像真人一样有表情,‘花’白的胡须轻轻的飘向左方,她也感觉到室内从右侧吹来的丝丝小风,那人衣服也仿佛在向左侧飘动,左手轻捋胡须,右手食指似乎在指着什么,头上戴着瓜皮冒,浓重的眼眉有些‘花’白,眼睛炯炯有神,那种仿佛能看透人的五脏六腑的眼神也让人不很舒服,脸上棱角分明,面‘色’凝重,是那种不苟言笑、过于严肃的人。
云迟迟看着雕像,由敬生畏,渐渐感觉到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那种阵阵袭来得恐怖。她呆呆地看着雕像的眼睛,像入魔了一般,说什么也躲不开老人哪严厉的目光,真是一种怪事,想闭上眼睛逃避都不行。当她看得有些体力不支,瑟瑟发抖的时候,突然,丹田中有一股热气沿着经脉上的‘穴’道,过太赫、走盲俞、来到舌下的廉泉‘穴’停也没停,直奔双眼。有突然到来的生力军的增援,她信心倍增,眼光突然强盛了许多,轻轻易易的就避开了老人的‘逼’视。
云迟迟长出一口气,会有这样的怪事,一尊不言不动的塑像,就能让人如醉如痴,想逃开他地眼光都不行,她低下头,说什么也不敢再看老人那勾魂摄魄的目光了,虽然那目光是那么有‘诱’‘惑’力,不由自主的总想抬头看看,可是有了刚才的教训,可不敢再次尝试了。每当想抬头的时候,就狠狠的拧自己一把,让疼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以免自己再次陷入危境。
只见雕像前放一张供桌,桌上放了一本书,桌前边还放有蒲团,似乎是要人跪拜之意,她感觉这位有些像爷爷的老人有很多奇怪,处处要人给他磕头,繁文缛节太多,不过自己小小年纪,给老爷爷磕几个头也不为过,就过去恭恭敬敬的给老人磕了三个头,突然蒲团载着她向后移开,蒲团下边缓缓的弹出一个长方形石块来,这变化来得突兀,可是这种奇奇怪怪的事她早习以为常,就见怪不怪了。
那个石块正好挡在她和雕像之间,落在她伸手可及的地方,她抬起头来也不会与老人眼光相对,这才放心大胆的看看石头上还藏有什么秘密。
她原本以为这是一块石头的,仔细一看,是用整块‘玉’石雕凿的,做工‘精’细,表面上刻有图文,那些图文有些模糊,既不是‘花’鸟鱼虫也不是人物山水,下边还镶有一只‘玉’环,这应该是一个橱子,这只‘玉’环该是‘门’拉手,可是这没有缝隙的石头怎么会是空的呢?她忍不住好奇,勾住石环轻轻往回一拉,石‘门’突然弹起,哧溜一声,沿着橱子的顶板缩回橱里,她赶忙松手,又被吓了一跳。
这也证明了她的判断,真地是一个橱子,主人设计‘精’巧,做工细腻,该是传世‘精’品,这种雕工,她压根就没想‘弄’清,也不想搞古玩鉴定、收藏,材质好坏,雕工粗糙还是‘精’细,都与她无关,她关心的是能否找到自己须用的东西以及如何逃出这间石笼。
‘玉’橱里放的东西不多,橱下边一个方方正正的红布包,包上放一本书,书上边还有一张纸,她把这些东西从橱里抱出来,很自然的就站起来了,她双脚刚离开蒲团,橱子又哧溜一声缩回地下,蒲团又回到原位。虽然是司空见惯的事了,还是被这突然变化吓了一跳。
她抱着这些东西,来到那个石球一样发光的东西跟前,那个石球镶在石壁里边,她以为这就是窗子了。窗子下面放一张石桌,一张石凳,把东西放在石桌上,自己也不客气的坐在石凳上。她马上觉得,这样坐,会‘弄’脏衣服的,进来的时候为了顾命,顾不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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