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壁的时候就停了,她这才知道不用再担心与老人目光相对了。
云迟迟拿着那柄奇重无比的宝剑,走到自己放东西的石桌前,右手在剑柄上一攥,宝剑就从剑鞘中自动弹出一截,这又是出乎她的意料,这里出乎人意料的事层出不穷,让人防不胜防,她要尽快适应这种变化,见怪不怪就不会有更多的惊奇了。
她顺势把宝剑‘抽’出鞘来,剑身二尺有余,比姐姐送给她的宝剑长不了多少,到是比姐姐送给她的不知沉了多少倍,这把沉甸甸毫不起眼的家伙,不知到底有多少妙用,由于过于沉重,舞动起来也颇不顺手。剑鞘古‘色’古香的,比不上姐姐给的那把‘花’哨时髦,剑身黑黢黢的,也不像姐姐买的那把,剑一出鞘,冷气森森、寒光耀目。云迟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这里的东西都透着一份神秘和古怪,绝不会像它的外表那么简单,说到用途,大约不是那些市场上随便什么地方都能买到的物品能比拟的,到底有什么好处,她没比较过,心里也没有底。
她想先把剑‘插’回鞘,然后再按师父的练功秘诀如何一气呵成的把三只镖甩到自己想要攻击的目标上,早些走出密室,杀死“丑皮蛇”,给爷爷一个满意的‘交’待。
她要往里‘插’的时候,见里边有些变化,剑鞘里还藏有一张纸,她用手指轻轻拽出来,竟然是使用这柄特殊剑的剑法。上边注着,要练好第一次得到的包裹中的内功、轻功、暗器,在各种技能上都达到一流水准后才能练剑法,如果以上三种功夫达不到标准,练剑以前还必须忘却过去学过的所有剑法,不然将功力逆行,重者走火入魔,轻者经脉紊‘乱’,自毁功力,一生也无法再练内功,如果为求速成,强行练剑,不但没法练成剑法,也将一生无法用剑,更别想进入一流行列,事关重大,不可不知,仅此告诫。
云迟迟知道自己的功底,从不敢贸然练剑,姐姐练过的剑法,又好看、又‘精’神,她一招也没敢练,后来她看也不敢看了,怕自己忍不住好奇,暗中比划,偷偷记下一招半势的,不但用处不大,还可能对自己将来练功造成麻烦,她始终没忘记爷爷的告诫,现在她才体味到爷爷的良苦用心。如果她以前图好玩,胡‘乱’跟姐姐练两套剑法,这原本也是人之常情,现在要把原来学会的东西全都忘去,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轻易没法办到。在图册上学的那三两招拳术,应该不算剑术,只要内功、轻功、暗器达到要求,学师父的剑法应该没有问题。
创这套剑法的老人,正好是云迟迟所得那本图册的绘制者。他怕自己的功夫失传,把所有练功秘诀都藏之石室,所建密室始终没人开启过,即使有人费尽千辛万苦,进入石室,不是内功超强者,也没法逃开他用毒蜈蚣的眼珠镶嵌成自己塑像中的眼睛,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只要与塑像中的眼光相对,就像中魔一样,不死不休,再有毅力的人也无法逃出“魔眼”的‘诱’‘惑’。只有逃出种种劫难的人才具备练他的武功能力,这样超一流功夫的人进来的机率实在太小,就把内功及其他功夫备了副册,又不想让人轻易得到,就藏在大树之中,图中没做任何说明,被人无意中得到,也很难看懂,说实在的,他真怕自己的功夫流传人间,贻害他人。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他的正、副册,全都落到了一个刚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女’孩手中,而这个‘女’孩除了空有一身内功而外,其他功夫简直是一窍不通,现在懂得一些轻功,也都是从他那份副册中感悟来的,这岂不是缘分?
云迟迟对她刚拜的师父是一无所知,就是对她来到的这个世界也是一知半解,怎么又会对一个上百年前的古人有所了解呢?她也不想穷根究底,只想尽早练成功夫,早日离开这个连人也见不着的石窟。
云迟迟把师父让她最后练的剑法放下,她从来都是个中规中矩的孩子,既然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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