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进了他们房东的院,隔‘门’喊醒了他们‘女’房东,递给她几个果子后,悄然离去了。
老校长来到一个山岗上,茫茫四野,不知往什么地方去找。这些年,除了学校就是家,很少到外边看看,年轻的时候游历过的地方,现在都变得如此陌生,他到像是一个无端的侵入者,山石草木都瞪着眼看他,对他的一举一动都显出敌意来。都说与大自然‘交’朋友,可是,这黑更半夜的来到大自然之中,神秘中总带一些恐怖,儿童时是这样,老了这种感觉也无法消失,这大约就是人的弱点,想象力丰富,七情六‘欲’总在大脑里转,怕什么它偏来什么,无法抵御随时都会产生的恐惧感。想归想,他心有急事,顾不得那么多想法,站在树上打个愣的功夫,略微想了一下该去的方向,觉得向偏僻的深山里找会更好些,走的时候跟学校打了招呼,为小鱼请假的事也叮嘱儿子代办了,过两天才回去也不会误事,这几天事又不多,就是不请假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何况还跟单位人说了,也没什么可牵挂的,总要找出结果来才好,半途而废不是他的个‘性’。
老校长自己都奇怪,为什么要到深山老林里四处‘乱’撞,让人知道了还以为自己是个老疯子呢。不管别人怎么说,凭着良心或责任也必须找到云迟迟,何况还有一份亲情的牵挂,他已经把云迟迟同小鱼一样当作自己的孙‘女’了。出来找孙‘女’就是但点风险也是应该的。他完全凭着直觉一个劲的往深山密林里冲去。转了大半夜,一无所获他有些灰心,这样没头苍蝇似的到处‘乱’闯,会有什么结果?不轻言放弃,好歹也要把自己这两天的时间用完,不过是尽人力以看天意了。“有志者事竟成”,竟变成了一个多么美妙的奢望。
天放亮了,东方的鱼肚白也让人‘精’神一振,虽然还有些‘阴’沉,那厚厚的云层让人有些压抑,‘阴’冷的北风让人心里不舒服,可这一切都不能阻挡新一天的来临,新一天给人带来了兴奋和希冀。他背向曙光——那微弱的曙光,毕竟光亮给他带来一些信心,支持他坚持不懈的找下去。
走得匆忙,他不但没带吃的,就连一口解渴的清水也没带出来。在新一天到来的时候,他的疲劳一扫而空,饥渴全未当一回事。行进的速度比夜间快了不少,夜间要用“虚室成明”的功夫,轻功也或多或少的受些影响,现在一‘门’心思用在轻功上,速度加快不少。
一路追下去,茫茫林海,苍苍大地,一无变化,一点头绪也没有。他兜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夜间出发的地方,又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了,不禁又渴又饿,眼皮也有了粘合力,粘上就不愿分开。决定先出山,找点吃得东西,稍事休息,恢复些体力再找要好得多。他又回到了儿子的住地,儿子已经从家里回来了,他让儿子给找些吃的,又喝足水,儿子从房东那儿给他端来热喷喷的烤饼,他们不知道他是特意出来找云迟迟的,他不肯说,他们也没提及小姑娘曾经来过的事,老人就着开水吃个饱,在儿子的‘床’上打坐,功行一个周天下来,不但恢复了体力,困倦也一扫而空,又变得‘精’神奕奕了。
他站起来,见儿子还在办公桌边借台灯光看书。听见动静,儿子抬起头来,疑‘惑’的打量着有些失常的老爹,一定遇到了什么大事,很可能就与那个神秘的侄‘女’有关,老爹守口如瓶,一点消息也不肯透‘露’,自己想为老人家分担一些忧愁,也苦于不知底细而无能为力。
老爹看懂了儿子的目光,父子连心,很多事情不说也能‘弄’懂对方想些什么,就笑着对儿子说:“我的事你帮不上忙,也用不着你替我担心,我会照顾好自己的,你的同事要打听,你就说我在找一个‘私’自出走的学生,这样总算给他们一个合理的‘交’待。”
黄思雨没说啥,知道老爹的个‘性’,他不想说的事,是不会给透一丝口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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