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也是”后一个接口说,“这里边的东西个顶个的值钱,老板找了这么多人给她干活,又搞了这么多的建筑,‘花’费一定不小,可是从没听说过她钱不凑手的时候,你说她是会变钱哪?还是她钱挣得太容易了?”头一个不耐烦的说:“这种事你也敢问,活得不耐烦了?”后一个有些怕了,陪着小心说:“咱哥儿俩‘私’‘交’不错,我才敢问你这些犯禁的话,希望老兄原谅我的无知。”后一个似乎不想在这上头绕舌,转了话题:“咱们虽然把这座棚子围得铁桶似的,可是谁知道那个小魔头会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用什么方式冲出来?我们还是加些小心,干好自己份内的事吧,别因为说这些没用的话误了正事。”两个人没有兴致说话了,又开始他们的游动,而云迟迟想知道的东西也了解个大概,没心思再听这里的怪事,她需要做好准备,总之这个是非之地不是久留之处,还是尽早离开的好,冲出这个棚子,就要尽快从原路逃回,别的路径她不熟悉,也不知道他们会设什么机关,原路曾经走过,到哪里会遇到什么机关心里还知道,况且来的时候破了一些,对回去也有利。那些围攻的人被打怕了,全力硬冲的话,他们未必敢拼命阻拦,自己调整一下,力气得到了恢复,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她略一运功,就功达四稍,做好冲出的准备。
她刚才已经捅破了外面的包装,最外面是用草盖着的,里边大约是玻璃镶成的,以保证白天采光,晚上避寒,又能重复使用,的确是一种聪明的选择,她没心思研究这里的建筑和构造,只想及早的逃出这所牢笼。
既然迟早要走,也没必要再耽搁,这鬼地方,多耽搁一分钟都是一种煎熬,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她运掌如刀,轻轻巧巧的在身前的障碍物上一划,就划出了一个她能自由进出的孔‘洞’来,最外层盖的草本来不是障碍,云迟迟悄悄的挑开草帘,首先见到的是天光,这让她‘精’神为之一振,她又往外看看,见防守她的人看似全身戒备,其实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什么。她不想再惊动这些人,引来不必要的杀戮,能够人不知鬼不觉的溜出这个鬼地方,那是再好不过的事。她尽量放轻脚步,运足内力,悄悄试了试脚下,不像设有埋伏,就双脚用力,没有发出声音,身体像是箭打似的飞快向离她最近的围墙冲去,这一急着出去,也忘了原路返回的设想了,只要路近就好,等守卫的反应过来,大声报警的时候,她已经用剑点地,再次飞起,待离她最近的守城人正准备拦截,她也用最快的速度飞过城堡,掠过外面的草坪,像一缕黑烟一样钻进外面的丛林里去了,鸿飞缈缈,无处可寻。
能够快速逃出包围圈,把里边搅得一塌糊涂、人仰马翻,这是云迟迟始料所不及的,更让她没想到的是,由于她的袭扰,破坏了那里毒品的质量,经过一番吵闹、惊吓,那些像人头一样有表情的小家伙,面部表情变化多样,有的怒目横眉,有的消沉落寞,有的垂头丧气,更有些胆小的已经变得枯萎,无力的落到了地下,变成一滩果汁。
那里的大老板无心追她,是怕再吓坏这些小宝贝,那将血本无归,虽然恨得咬牙切齿,还是眼睁睁的看着她逃出院外,任她逸去。那个当家人已经没心思顾及这个讨厌的孩子了,急忙组织所有的人抢收果品,能收一些总比颗粒无收强得多。
云迟迟不关心这么多与自己无关的事,只要能逃出这些人的围攻,能够远离杀戮、避开血腥,能够自由自在的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是她最大的心愿,能有什么比自由更舒适、快乐的事儿?
她在森林里略事休息,等待体力恢复,她的植物朋友没向她报警,使她休息得很惬意,不过脑袋的这根弦始终不敢松懈,处境使她不得不时刻保持警惕,体力有些恢复,‘精’神还是显得疲惫,觉得身体能应付一些突然的变故了。她伸个懒腰,很不情愿的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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