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爷爷见孙‘女’懂得了自己的观点,也就别无担心,笑着转移了话题:“怎么样,这一段过得还好吧,说说你的经历,让爷爷听听你又干了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
云迟迟在爷爷跟前很随意,无话不说,他们不像爷俩到像朋友,这种相处,让她感到很轻松,爷爷问到自己经历的时候,还是想了一会,不是她不想说,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这几天的经历实在出乎意料,一时到不知从何说起。还是爷爷提醒她,从他们爷俩分开的时候说吧。
云迟迟把自己这段经历如实的说出来,爷爷听得不比听到要她找“除蛇”兵器轻松,说实在的,“除蛇”不过是跟没有思想的动物搏斗,虽然惊险,还可以用智慧战胜它。但是这次不同,这是要同人面对面的斗,而且他们很可能有官府撑腰,虽然他们武功要差一截,但是他们什么样‘阴’险毒辣的招数都敢使,让人防不胜防。云迟迟了解自己的处境,也理解爷爷对自己的关心。她把自己的事情说完了,也在爷爷这儿睡足了,知道自己还有很多刻不容缓的事要办,就起身向爷爷道别,爷爷见她比以前更成熟了,责任感也更强了,心里很高兴,可是孩子说走就走,心里总有些热呼啦的难以割舍,虽然喜欢这个孩子,总不能因儿‘女’情长误了孩子的正事。他要孩子再呆一会儿,给她准备些吃的用的东西,还要给她买两套像样的衣服带上,她现在穿的这套衣服打打杀杀的已经变得破烂不堪了,不忍心让孩子就这样去拯救世人。云迟迟没有和爷爷争执,她也愿意在爷爷身边多呆一会儿,多享受一些亲情。不过云迟迟还是向爷爷提出她的另外一个疑‘惑’,这本来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总让她感到别扭,现在突然想起来了,就问爷爷:“与我作对的那个组织,叫的名称可有点怪,他们的总头叫‘老臊’,还有什么‘内臊’、‘外臊’,难听死了。”
爷爷笑着告诉她:“虽然有点怪,也有他们的道理,你没听说过‘打不到狐狸‘弄’一身臊’吗,他们是想告诉人们,不要轻易着惹他们,那样的话,不但搬不动他们,还要给自己找来麻烦,那是对所谓不自量力的人的一种警告。”
“原来是这样呀,还是觉得很难听的。”云迟迟笑着说。
爷俩在一起本有很多的话可说,想想就要分别,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互相安慰一下,又找不到合适的话题,祖孙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话可说到觉得尴尬。最后还是爷爷叮嘱孙‘女’一些出‘门’在外该注意的事情,这种老生常谈,爷爷认为非常重要。爷爷不厌其烦,孙‘女’欣然受教。其实说什么无关紧要,享受一下亲情才是他们真正的目的。
爷爷想陪孙‘女’多呆一会,可是孙‘女’能在这儿呆的时间有限,他还要出去给孙‘女’准备一些必要的东西,这是要在一些大‘门’市打烊之前办妥的,不然黑更半夜敲‘门’买东西总要引起别人的怀疑,到是提早帮她办妥才好。
爷爷要孙‘女’独自呆在自己的办公室,不要出‘门’,来人敲‘门’也不要给开,不用应声,来人自会离开,就躲在卧室里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有什么事都等他买东西回来处理,屋里没人,找他的人不会‘私’自闯进来的。孙‘女’也想陪爷爷多呆一会儿,她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她留在这儿会给爷爷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甚至风险,自己还有事要办,也要让爷爷安心办他的事。爷爷要她在夜间悄悄走,以免惹出不必要的麻烦,她也觉得小心没大过,就等爷爷帮她置办齐东西,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的溜走。
爷爷走了,云迟迟有些不自在,以前她也在爷爷屋里独自呆过,不过那时候有人来访她可以帮爷爷接待,至少她能给客人倒杯饮料,请客人等候爷爷办事归来。如果客人表示一会儿来访,她还有礼貌的把客人送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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