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到不算惊世骇俗,将就着还说得过去。她的衣服里显然还有别的东西,从形状上看当是一件重兵器,这种东西无法隐藏,好在她的英雄氅起到了很好的掩饰作用,再加上她的功力超群,背上沉重些也显不出来,这点破绽除细心观察的人,很少有人能够看出,一个小孩子是很少引起别人注意的。她完完全全的变成了一个小小子,带她出去,很少有人能把她与以前那个功力超群的小姑娘连在一起。
焦‘玉’喜笑着说:“你容貌变了,是姐姐帮你改的,这没什么稀奇的,神态是跟身份有关,姐姐也会教你,你的声音是如何变得呢,这就让人觉得很奇怪了。”
“大叔,您对姐姐的本事也不是很了解,”云迟迟笑着说,“我本来不知道怎么改变声音,让我装腔作势的我也学不来,可是姐姐更绝妙是,不知在我舌头上涂了些什么‘药’水,我这舌头就有些发硬,不大听使换,说话虽然流利,总觉得别扭,姐姐说她不给我涂另一种‘药’水,我的舌头就总是这么硬邦邦跟我搅‘乱’,我的声音也不会改变。”
“哈哈,还跟你爹留这么一手,”他对‘女’儿说,“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配出这么一种鬼‘药’来的。”
“什么事要是都让您知道了,您还不到处给我打锣,今天这个来求,明天那个来找,烦也烦死人了。”‘女’儿说出了她的道理。
当父亲的没有同‘女’儿斗嘴的心情,他知道云迟迟从姑娘完全变成小子后,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明天带云迟迟去采石场都看点什么,至关重要的是不能引起别人的怀疑,不然他这些年在这里卧薪尝胆的守候可就都泡汤了,那真得不偿失。所以要同云迟迟商量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了解些她想知道的事,又不能坏了自己的事才好。
云迟迟对救人原本不抱太大的希望,这些人虽然干苦力、受奴役,至少还好好的活着,这让她很放心,将来,如果有将来的话,会选择一个合适的时机和一种有效的方式来救人的。现在是想看看这里的状况,了解一些内情,做些必要的准备,在没有把握之前不会贸然出手。焦‘玉’喜的安排与她想的一致,人家是对自己好,又思虑周详,就全部答应下来。
把明天的事都商定以后,接下来的事就轻松多了,了解云迟迟到底有多大的功夫,下围棋是一种很好的选择,在内力、暗器、思维敏捷度上都能考验一下对方的能力,也是这个社会了解对方功夫的一个善意、又很实用的方式,焦友聪明绝顶,当然不会错过这种好机会,况且她觉得父亲有些言过其实,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会是武林高手,不亲眼见识一下,说什么也不信。
客厅里都有那种特制的棋子和棋盘,撩开帘子,就‘露’出来了,有的人家是先刻上线的,也有的是一块木板,要对弈的人自己来刻,是对客人用剑的力度和准确‘性’的一个考察,这是一个不成文的习惯,大家都这么干,也不是对客人的不尊重,云迟迟知道这种待客方式,主人提出邀请,就不该拒绝,这也是一种礼貌。见云迟迟答应了,焦友很高兴,毕竟有了一个考察她本事的机会。父亲没有阻止她,他也想看看云迟迟的真正本事。
焦友他们客厅不很大,她和云迟迟坐在西南角,棋盘放在东北角,距离不是很远,可是棋子的运行要有个弧度,这就增加了用内力控制棋子的能力,难度不是很高,可是一般“庸手”要达到这个境界也不太容易。对于一个孩子来说,难度比‘成’人大得多,他们多数是在学习阶段,功力够的,控制力未见得够。
焦友见云迟迟没有拒客,脸上的笑意也愈发灿烂。她轻轻的挥一下手,她对角上的一块用来妆饰的布帘就滑开了,‘露’出镶在墙里的木质棋盘,光滑的木板,连一道线都没有。
“妹妹,我们一同画张棋盘好吗?”焦友笑着邀请她的小伙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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