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昨天路过这里,”云迟迟说,“没想到这里后面那家老‘奶’‘奶’的孙子整天泡“魔厅”,我答应帮老‘奶’‘奶’给找回来,老‘奶’‘奶’又不肯说出她孙子的姓名,老‘奶’‘奶’有些怪怪的,我想出来问问是怎么回事。”云迟迟指了指刚出来的那个破破烂烂的房院说。
“你说得是这家呀?”那个人在一个路口处转个弯,云迟迟也随着转弯,这样个院里有人出来也看不到他们了,中年人接着说:“他们家是有个泡‘魔厅’的小子,有几天没见到那个‘混’家伙了,他们家的老太太吗,已经死去个把月了,还是我帮助埋葬的,老太太活着的时候有病,没法满足那个不务正业的家伙的挥霍,一气之下自绝经脉而死,是我们几家邻居凑了几个钱把她安葬的,她那个不成气的孙子知道信后回来守了几天,后来听说把房子卖了,卖得两个钱又进了“魔厅”,新的买主神神秘秘的,我们也搞不清是什么来头。”云迟迟道了谢,告别了那位健谈的大伯。知道自己又受骗了,尽早离开这里到是一件刻不容缓的事。
云迟迟无暇多问,急匆匆的向这位好心人道别,又转两个弯,看看四周没人,悄悄从背包内取出一件英雄氅披上,又戴上一方英雄巾,看看静悄悄的街道,从容走上大路。为了隐蔽起见,她进了一家大的旅馆,开一个低档房间,她说休息一下,在早饭之前就走,见是一个孩子,老板也没收她多少钱。这是一个不很大的单间(这里的客栈、旅馆多以单间为主,便于客人单独行动),她能从容为化装,经过几次面孔的变化,化装已经驾轻就熟了,她不想再冒充男孩,现在所有的目光都在注视着男孩,“还我‘女’儿装”,会出乎他们的意料,能少引起一些人的注意,这回没有让自己像原来一样漂亮,把自己装扮成一个姿‘色’平庸,一点也不起眼的小姑娘,太美或太丑都会招来别人奇特的目光,引起别有用心人注意的,只有别人不关注你,才能少引来一些怀疑,行动才更从容些。照照镜子,自己满意了,就把进来时披的英雄氅披上,还戴上进来时的英雄巾,出‘门’见到坐堂的正转身,趁这个机会走出大厅,在街道的一个拐角处,看看四外无人,解下英雄氅,摘下英雄巾,盘在头上的长发变成了一条长辫,穿上一件‘花’格袄,又变成了一个地道的小‘女’孩。把换下来的妆又装进了大背包。
她走进一家早餐店,早晨没正餐,沿街的小吃就显得很火,不但来往的过客吃,就是一些当地的居民也常常光顾,有的买一些面点带回去吃,有的匆匆吃一口忙着去上班,漆黑、寒冷的冬天,很少有人愿意清早起‘床’就忙着做饭,买早点成了一种时尚,大家等在一个个不大的‘门’脸里,被热气熏蒸着,认识的人聊着家常,等待着拎走自己选择的食品,这是早上最繁忙的地方。
云迟迟像这里的常客一样,点两样自己喜欢的食品,又要碗汤。她匆匆喝碗汤,吃一个烧饼,还是那种长着红眼睛的干家伙,填饱肚子,把剩下的包好,装进背包里,又走进‘阴’沉沉的街道,上了一辆出城的班车。不管去那里,要先出了这座城市再说。早晨乘车人不多,云迟迟上车后先找个座位,舒舒服服的坐下,她问清人家要去的地点,就说了终点站的地名,去什么地方对她来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尽早离开这里。老板当然愿意客人去得越远越好,能多赚几个是几个,她上车后,老板热情的跟她打了招呼,忙着去招揽其他顾客,这正对云迟迟心思,她找个靠边的位子坐下,人少的时候,可以躺着,人多了就要坐起来,老板会安排大家的座位,人多的时候多腾出一些空间,乘车人当然越多越好,人多就意味着钱多,出来跑,吃苦受累的,为的就是钱,有谁还怕钱多压着?一些事情往往事与愿违,越急于挣钱,钱越难挣,这就是有些人为什么天生就是受累的命。
云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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