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在那里的人。现在看来,一旦心理防线被攻破,那些决心和誓言就像水泡一样,悄没声的破灭了,自己觉得这很正常,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何必大惊小怪呢?
云迟迟同其他孩子一样,对于游戏的痴‘迷’快到了茶饭不思的程度,两天后,她干脆退了旅店的房间,吃住都在“魔厅”里,这里免费供应开水,饭食单调一些,同外边比还略显便宜,住得是一个大房间,还是上下铺,但比外边的半价还贱,“魔厅”为他们的顾客提供尽可能的舒适环境,以保证收入,只要人在“魔厅”就有钱可赚。
云迟迟住进“魔厅”以后,觉得比外边轻松不少,吃住都在里边,与外边的人接触很少,给外面那些千方百计调查她去处的人增加了很多难度,因为找她的人得到的情报是:“这是一个从不进‘魔厅’游戏的孩子,她仿佛天生就是一块练武料,大约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她的所有经历就是练武,她的武功练得出神入化,对外面的事物却一窍不通。”基于以上的情报,所有要查她下落的人都把“魔厅”排除在外,就连“魔厅”的老板、管理员,也不会想到他们挖空心思要找的人会住在他们鼻子底下,他们还要天天为人家提供服务,真是‘弄’巧成拙,反而帮了人家。
云迟迟乐而不疲的猫在“魔厅”,暂时把外面的一切都忘却了,忘得干干净净,一心一意做她的游戏,她来到这个世界,难得有这么几天消闲、舒适的机会,体会一下她从没经历过的乐趣。
她闯到第十关的时候,从亮处转到暗处,“虚室成明”的功夫又没法使用,‘摸’着黑打让她非常不习惯,几次进去都无功而返,最后不得不遗憾的退了出来,也‘激’起了她的犟劲,“我就不信,这一关就这么难。”她沉‘迷’其间,口袋里的钱也慢慢装进老板的‘抽’屉。这天中午,她又要去买“魔币”的时候,发现已经囊空如洗,不得不另想办法了,别说是游戏,就是中午如何填饱肚子都大成问题,她懂得这里的规矩,无论什么人都是概不赊欠,她没有资格提出赊帐,这时理解了为什么有的孩子要卖光自己身上的东西换来一时的高兴,自己这些东西是不能卖的,何况还另有任务。想到另有任务,她呆不住了,这些天没出屋,失去了与植物朋友的联系,前几天就催她该去了,又过了好几天,不知道它们急成什么样子了。这一急,大冬天也让她脑‘门’冒汗,“魔厅”里她一分钟也不敢呆,急匆匆的收拾上自己的东西走了出去。
她不欠这里钱,想走没人拦她,急忙走出她还有些恋恋不舍的地方,没有钱吃饭,只有另想办法,总不能去要饭吃,那也太丢面子了。
云迟迟仿佛忘了自己的身份,肆无忌惮、大摇大摆的走出这座不很大的小城,她这种行为更引不起别人的怀疑,很顺利的来到郊外,到了无人的地方,她突然想起来了,自己还是人家追杀的对象,这几天玩得晕头转向的,怎么连这么大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不怨一些家长痛恨游戏,真是玩物丧志,让自己耽误了多少该干的大事。她走到一个较为偏僻的地方,机警的四外看看,见没有可疑的人跟踪,急忙同植物朋友联系,打听一下“丑皮蛇”的事。
这一问真把她吓一跳,原来她痴‘迷’游戏期间,大树爷爷已严令他的臣民,务必尽快找到这个不知什么原因失去连系的除害人。尽管他的子孙遍及世界,一时间也无法进屋去寻找这个在游戏场玩得昏天黑地的小姑娘。
云迟迟询问“丑皮蛇”近况,植物朋友仿佛为能与她取得联系而长出一口气,也带来了他们国王的急信,那个害人的家伙已经开始蜕皮,现在已蜕出脖子,估计到明天中午就蜕到“七寸”的地方,这是除害的最好时机,过了后天,就没法除去它了,让她抓紧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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