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
云迟迟一剑挥下‘荡’开了这四把长矛,再准备一剑斩杀那四人时,身侧两柄刀又砍了过来。看来经过战阵训练的‘精’锐士兵,根本不是如同乌合之众般的佣兵能够比拟的。云迟迟‘揉’身撞开其中一柄刀,甩动身体的时候,肩上的少年一‘腿’顺着惯‘性’,又踢开了一把刀,跟着剑芒闪过,两颗好大的头颅不甘的飞向半空。
远处还有不少野蛮人士兵加入战局,但自三年前从法米拉逃向部落时,经历的那场战阵以来,他便再不会畏惧这样的场面。
战场上,能够施展技巧的时候并不多,即使是剑圣和张凯那样实力的人,依赖的都是平日里锻炼出来的扎实基础,速度和力量才是决定存活的关键。
云迟迟凝聚全部力量,一剑一下的扎实‘挺’进,反倒将面前攻上来的一队队战士击得后退,但这样一来,体力消耗也是极快,不得已运起‘混’元真气,在战斗的间隙缓慢恢复着流逝的体力。
广场上倒下的野蛮人战士在十多分钟时间,便堆积的有如小山,云迟迟浑身大小伤口无算,战斗到此,见云迟迟体力根本没有衰竭的迹象,所有的野蛮人战士亦不由心中发憷,也更加对眼前这个普通的人类战士产生一丝敬畏,因此没有人敢主动上前进攻,任凭那千夫长在后方如何暴跳如雷的叫骂,平日里勇猛善战的野蛮人战士,都选择了沉默,野蛮人最敬重强者,对于广场上发生的事,大多数士兵都了解情况。
叫他们围杀这么一个勇士,原本就违背了自己的信仰,更何况,对方太强,不知用多少人命,才能杀的了他,虽然野蛮人战士最不惧战死,但也没有人愿意死得如此不值。
云迟迟则趁这个机会暗自调息,恢复体力,同时暗中运起真气封闭了伤口,阻止血液流失,多留一滴血,便会多‘浪’费一点血液中的斗气,这在‘激’烈的战斗中是最为致命的。
那千夫长狂怒的吼叫着,但心肺间的剧痛令他时不时咳出一口鲜血,更提示了自己,对手是如何的强大,在他尚未‘露’出疲态时,千万不要去惹他,于是他疯狂的殴打身边的士兵,催促士兵们上去,但身边的士兵纷纷的避开了自己。
以前的时候,士兵们敬重他的战功,对这个千夫长也是十分敬重的,但后来千夫长的堕落,令得手下的士兵们开始失望,渐渐的由失望转成了鄙视,在这个时候,便是能清楚的看见人心的时候,当然没有人愿意给他卖命。
战斗陷入僵局,突然从外面传进来一声暴怒的喝声,“谁敢在这里闹事,士兵们都是废物吗!”
一队‘精’锐的野蛮人中队,后方还跟着大批城内驻防的士兵在一个穿着蓝‘色’贵族常服的青年男子率领下来到了广场,推开包围云迟迟的士兵,云迟迟愕然抬头,暗呼不妙,来的人正是云迟迟现在最不想见的人——安东法尼斯。
安东法尼斯见到是云迟迟也不由一阵愕然,然后那千夫长大声嚎叫着跪倒在安东法尼斯面前,“尊敬的二王子殿下,这恶棍杀了来我们城市做生意的帝国正经商人,还斩杀了他们的护卫,更杀了我们手下这么多的兄弟。属下无能,不能就地擒杀此人,请二王子殿下为兄弟们报仇!”
“没用的‘混’蛋!”安东法尼斯一脚踢开了千夫长,盯着云迟迟,似笑非笑,“今天,你是来找我的?”
“三年前的侮辱,一日不敢或忘。只是路上发生了点事,就到现在这幅模样了。”
云迟迟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膀,将少年放下。他知道来的人实力强的可怕,哪怕自己全盛状态,也不一定是对手,现在这种形势,已是险恶之极。
但也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赌对方既然作为一方城主,一代强者,不会对着身边这完全不懂武技的少年出手。不过这种命运无法掌握在手中的感觉,实在令云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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