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他内向,社交能力很差,语言交际也有障碍,今晚的话,大概真不是他有意针对她,也不是他故意那么,而是他不知如何完好的表达。
性子闷沉到这个地步,定是童年经历了许多的痛苦,其实他也……不想这样的吧。
然而,他的童年又和自己的童年一样,都是那么的……不堪回首。
她忽然心疼这个大男孩。
上前一步,她扶起他:“不必这样跟我道歉。”
李天宇显得很开心,闷闷的褐色瞳孔都染上了愉悦的色彩:“你是原谅我了?”
林暄笑着点头。
皎洁的月光下,一高一矮两道人影正对视着对方笑着,却被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断。
“暄儿,你对闷葫芦这么温柔,你家指挥官大大会吃醋的哟!”
不远处传来的痞痞声音让林暄怔了一下,闻声望去,一道隐没在黑暗中的人正吊儿郎当的坐在树上,一条腿盘在树枝上,另一条腿则悬在空中晃着。
林暄:“你什么时候来的。”
连珏压了压鸭舌帽,邪魅的勾起嘴角,pi的从树上跳了下来:“刚来呀,啧啧,身后还跟着两个跟屁虫。”
林暄哑然失笑,只见连珏身后是两道跑的气喘吁吁的身影。
见到林暄平安无事,杰总算有时间鄙夷格方:“你怎么跑的这么慢?要不是你拖我后腿,我早就到了!”
格方睥睨杰:“我是法医,不是田径运动员。我的职责是站着解剖尸体,而不是跑着解剖尸体。”
杰:“……”
连珏无心听两人拌嘴,动作迅速的脱下黑袍,再脱下白色的西装外套,走到林暄身边,给她披了上去。
林暄摇头拒绝:“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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