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猛扇过来,“你啊!”
“啪啪啪啪!”陈早痛苦的抽打着自己,不断的责问,悔恨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子,你忘记我们的约定了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忽然从脑海中传来,是阿甘左!
“我……”陈早支吾一声,却无话可。
“你刚刚还对我,已经了看淡一切,信心满满的要拯救世人,可现在呢,枉我对你一番信任,你却如此不争气,不可饶恕,不可饶恕!”
“前辈,我确实对不起你,可是她们,她们都是无辜的啊!若不是因为我,她们怎会离开那快乐甜美的校园生活,遭此劫难!”
“事已至此,后悔又有什么用?打起精神,战胜对手,不定,还有转机。”
“转机?”
“也许吧,毕竟我也是死过的人,有些事情,还是知道的。”
“前辈,你是,她们还有救?求前辈救救她们!”
“我一生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骗子,一种是懦夫。”
“骗子?懦夫?”陈早略加思索,顿时领悟,“我懂了,前辈是要我打败对手,振作起来,方能如实相告吧。”
“不错!”
“那好,我就如你所愿,干掉这个鳞片妖怪,让你瞧瞧!”
“不,你不能杀她!”
“为什么!”
“不了,你自己看看眼前吧!”
结束对话,陈早抬起头,强忍惊怒,忍痛续看残忍的电影。
接下来,唐千金被三个铁甲人放在三角阵中,渐渐掩埋在漫天落下的污秽之中。
电影结束,陈早终于弄清了现实,“那个恶心的鳞片人,竟然真的是她们的结合体,难怪她会模仿几人的语言动作。”
“不错,你总算是明白了!”鳞片人撤掉幻境,重新站在了陈早的面前,“所以,你不能杀我,因为这具身体,真的是唐千金本人的哦!”
“怎么办!”陈早一时间犯了难,“先不对手实力如何,单凭她的不死之身,再加上莫名其妙的幻术和瞬间移动的速度,就已经很难对付了。而更卑鄙的是,我还不能伤害她的身体,该死,我究竟该怎么办!”
“你还漏了一点,除了这些,我还会读心术哦!”
“我知道,你这只该死的寄生虫!”
“哼,嘴巴还挺臭,可惜你就是拿我没辙,只要我愿意,随时可以杀了你!”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陈早眉头紧锁,绞尽脑汁。
忽然,他灵光一闪,“前辈前辈,你在不在,快快出来。”
“子,你找我什么事?”
“我突然想到一点,那个鳞片人虽然会读心术,却对咱俩的对话不起作用。”
“因为我是灵魂,和你的交流也只限灵魂之间,而不是用心话。”
“哦,原来如此,这一点应该可以利用,可我一时又想不出可以利用的方法。”
“子,你为何不从根上铲除它!”阿甘左忽然提示道。
“根上?她的根,是什么?”
“她是灵魂和**的拼接体,既然**不能伤害,那就从灵魂下手!你想想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办法。”
“对灵魂下手的特殊办法?”
陈早冥思苦想,以往的战斗场面一帧一帧的快进起来。
“有了,我想到了!”他一拍脑门,忽然兴奋的从怀里掏出血焰灵箫。
“嘶!”陈早猛地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箫孔上。
“兰博特,速速现身!”
“尘哥,久违了!”
鳞片人看见陈早忽然拿出一支竹箫,嘴角挪动,却听不到他的心声,“奇怪,他在干什么?”
陈早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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