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绣着极为精美几道金纹,另一人金黄龙袍,其上,栩栩如生的金龙游走。两人唯一的共同之处,便是都带着一顶象征着无上权威的金冠。
唯有皇者才能沾指的金冠!
这两人身份自是很明显了,龙袍加身,除却当今国君桓介,能有他人?至于另外那人,紫金冠更显尊贵的装束,正是上一任君主,也是桓介之父,桓虚!
父子两人并肩而立,望着大门敞开的空旷。视线所及之处,没有一道身影。似乎,这皇室之中,仅有他们二人。
两人已是伫立了数个时辰,唯有半句话的交流。那半句话,是桓虚问的,“一国之君的滋味明白了?”
桓介没有回答,桓虚也不着急索要答案。
“明白了?”桓虚终于是再问了句。
桓介笑了笑,“像是桓业从将士那里听来的话,明明就那一段距离,还得装着坦然,不能杀,不能砍,憋屈。”
桓虚扭头,轻轻一笑,“这就憋屈?”
桓介摇摇头,“算不得,时候未到,得等。”
“什么时候才不憋屈?”
桓介自是知晓这话的意思,不过,却摇摇头,一笑,“您觉着呢?”
一国之君称呼另外一人,了一声“您”。
桓虚笑了,转而问道,“那东西,你确定能够帮助于你?虽助你得了那百年前的潮汐塔一尊,但终究是残魂一缕,这般魂附身,消耗的,可是你的生命。”
桓介也笑了,“您不是那个结果非人力所能擅改么,若是这般的话,无非就是一个先后的问题,我若是出手晚了,你,还有他们,又怎么可能早些见着她?”
桓虚面色归于平静。
“她不希望你这么做的。”
桓介扭头看向那张脸庞,笑问道:“为什么不是你?”
桓虚脸色平静,“一国之君,当有为天下死的觉悟。而非牵涉于私情,止步于她。”
桓介笑笑,“所以称孤?”
桓虚扭头,看着自己的儿子,已经与自己有着相同的高度了,同样是一身尊贵,无上的权威。那张脸庞,很像,很像。
“孤家寡人。”
又是沉默。
“她在哪?”良久后,桓虚缓缓开口,问道。
桓介一笑,“当俄印尽灭,那淌出的鲜血,便是会让你重新看到母亲。别急,快了。”柔和声音响起,桓介记得,眼前这个人曾当自己平心静气话的时候,最像自己的娘亲。这柔和声音,像是他对眼前这人的,又像是对那虚无缥缈的一道娇躯的。
“娘,您别急……”
“俄印犯我中山,本就是我的主意,谁会想到竟是他们的一国之君想尽了办法让他国来犯?这样也好,为人所不知,父皇一世英名也不会被我这一举给坏掉,您是不是?你也不希望看到父皇身败名裂吧?”
“其实我挺想公示于天下,是我桓介与那些人谈好了条件,让他们来犯我中山,屠我中山之民,然后受尽娘你当年受尽的苦楚,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娘你也别生气,也别担心,我只是去体验体验,至于这一国之君,其实早就不应该存在了,大陆风云千载,帝国本就不应该存在,看看你的下场就知道了,帝国存在的唯一结果,便是一个又一个的人像你那般屈辱而死,这样的帝国,要他何用?”
桓介似是有些疯了一般,稀里糊涂了好多。
桓虚在一旁立着,也没有阻止,也没有生气。只是轻轻拢了拢桓介那散落的长发,拍了拍他儿子的肩膀。
一人在大殿门外数丈处跪下,恭敬道:“禀陛下和副府主,黑盟有了动静!”
又一人在那之前那人的身旁跪下,恭敬道:“禀陛下和副府主,西南部潮汐塔现,三位府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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