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铁般的交击,听的人耳根难受无比,眼中,更是骇然!
该是何等强悍的**力量才是能够有如此气势?
再看那威立于虚空上的消瘦少年,和那男孩,不禁唏嘘,什么时候,这西南部竟是有这等惊才艳艳之辈出现?看那模样,也不过十八岁吧,那孩,更是才只有**岁的样子,难不成,这世道,这么快便是要改朝换代了?
男孩气势陡然一变,起先那副天真无邪模样,一瞬间便是去了个八分,那身躯挺立,竟是有风自动,咧咧作响,磅礴气势压得让人有些骇然!
高寒眼睛一亮,他也是没想到这家伙竟是有着如此气势,看来,不是善茬。不过,他高寒莫非便是善茬了?
天地之间,不乏那些天生便是修炼坯子的人物在,年龄于他们而言,便是成了一个幌子,于是无数人稀里糊涂的便是倒在了那一张张幌子下面,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男孩兴许便是属于这一类,不过是不是人,却得另当别论。
与此相对,同样有着另外的那么一群先天并不被怎么眷顾的人,不仅如此,后天还颇经不平,可谓是坎坷曲折。不过,虽是少了先天那一扇门,总还是有着几扇窗的,况且后天伊始,原定的数扇窗又关闭了几户,这便只能为其开放同等数量的另外几扇窗户了。先天并非修炼之胎,没关系,圣人都还曾言笨鸟先飞,勤能补拙,况且,此人还并非拙劣,只是没有其他人那般先天便是优良的条件而已;后天之路坎坷,没关系,每一次坎坷之后,都是收获的季节,那扇通向天的门关闭了,这不还有通向广阔四方通途的一扇扇窗户么?高寒便是这一类中人,实实在在的人,实实在在的不是什么先天眷顾的幸运儿,他生在高家,初生时,与常人无异,甚至还愚钝了几分,开口晚。踏上修炼一途之前,他那高家少爷的身份没给他带来什么尊敬,相反,却是同龄之辈的欺侮。欺负一个堂堂高家少爷,这顶帽子可谓是极高的荣耀了,日后传出去,便是时候的闹玩,也是有噱头可寻的。况且,那时候,母亲极为低调,便是他受了气,都不敢去母亲那里撒,生怕母亲反过来再自己的不是。若非有着一个家主父亲,恐怕他还得受更多的气!他敢父亲定是知道自己被欺侮这些事情,所以父亲才是在他懵懵懂懂的那时候对他,“承受,是你作为高家少爷的必经之途;苦痛,是你作为男儿成长的良药。”
后来,他踏入修炼之途,算是推开了早就为他准备好的那一扇窗。
再后来,修炼,斗武,负伤,再修炼,再斗武,再负伤。一次次,无不是挂彩,一次次,无不是进步。有时候他也会想,如果他一出生并非是如今这段生命的那段源头,而是得天独厚的修炼坯子,如今又当以何论?
“我这是,与想象中的自己站到了对立面了吧?”
高寒想象中的自己,便是如同眼前这个家伙一样。现实与想像,便是这样,终有一战么?
屈指成爪,男孩起手便是一记气势骇然的莫名攻法,凌厉,简单,直逼命门,一手向前探去,两眼之中,退去青涩,竟是嗜血!
高寒一笑,猛地一握拳,周身气势便是猛地一挡,将那男孩的气势阻下,一拳轰出,没有任何招式攻法可言,却是有着一种大道至简的味道在其中!而其脚下,则是红白图纹刷的闪亮而起,高寒的身形便如离弦之箭般射出!本来以他这融灵一境的实力,想要虚空而行却是有些困难,不过借着那九遁之地遁之法,却也是将这种困难降低到了最低程度。唯一的不足便是,这般施展地遁之法,损耗有些大。
拳与爪不断靠近,却是一阵阵爆裂声!在越过那最后的几寸距离之后,两者悍然相接!
这一猛烈的接触,像是一枚导火索,引发了两人周身所有绷紧的神经!男孩此时,全然不再是之前的那个孩,这时候,俨然一派身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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