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愿意悄然退缩,从她的身上一时还难以寻觅到一丝老态。脚穿红色绒布浅高跟便鞋,大约四五厘米的鞋根,这是中青年女人的首选高度,鞋面上着一朵紫色的绒花。修长的腿上是条浅蓝色的牛仔裤,库线笔直,上身是宽松的浅浅的蓝色的夹克,脖胫上随意围着淡绿色丝巾,肩上挎一个栗色的坤包,这一身着装,诠释着自由和洒脱,站在阳光下显得分外调和悦目。艾椿教授从来都爱浅色,包括女人的肤色,不要太白,浅白色犹好,浅色富有包容性,浅色是扫除抑郁氛围的颜色。
世上有些女人穿工作装也令人悦目,平时着装怎穿怎好看,所谓无妆不潮。衣裳大夫就属于这类女人。
“大夫怎么穿得如此雅淡,你没见满头银发的大明星田华出镜就是大红装?”艾椿欣赏着眼前的女宾。
“难得教授缪赏。可人家是人家,人家是大牌明星,我是最普通的百姓。不过,时候妈常‘女人红到三十绿到老。”
“其实衣着的颜色在于一个‘彩’,彩色不一定要是红色,关键是善于搭配。”艾教授对女性服装颜色发了通议论,他想到柳留梅对服装的颜色配置颇有眼光。
但是想到女弟子,这两天心里有负担,因为她的例假快两个月没有来。一个多月前,艾椿回了趟南方老家,回程中在柳留梅处逗留了一晚,一时没有安全工具,可彼此又欲罢不能,事后艾椿一直盼星星盼月亮似的盼柳留梅的例假。她现阶段可是怀不起孕,她正带领六十名弟子昼夜备战高考。
“教授,看你好像有心事似的,在忧国忧民哪?”衣大夫调侃着。
艾椿望着轻抹淡妆,脸上不失光洁,气质颇高雅的客人,尤其是她一身恰到好处的浅色,使他的心情一下好了许多。
“怎么不让进门?”衣大夫让艾椿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豪宅里金屋藏娇吗?”
“失敬失敬!”艾教授连忙把衣裳请进室内,“我这近三十年的火柴盒式的老住宅楼里的房子,能同如今的豪宅相比吗?金屋藏娇更是不能。”
因为衣裳大夫在室外站久了一会,艾椿发现外面就有几个老妪就像娱记似的在探头探脑。
“教授,你这屋里也够乱的,你该有个内助啊!”
“你不也是一个人过了这么多年?”艾椿给衣大夫送上了一杯茶。
“一个人过日子,也并非像许多人想象得那么难熬,至少不生闲气啊!当然一个人生活,也决非像你们人所孤独中有诗意,在这个问题上,你们男人要难得多!”衣大夫,“不这些了。你这一两年上哪去啦?我给你打过几次电话,儿子他也来找过你。”
“去南方打工了。”艾教授。
“去哪个大学应聘了吧?我倒觉得你不必这么辛苦,老年人还是散淡些好。”
“今天哪阵风把你吹来?”艾椿把窗帘拉上一半,上午的阳光透过窗户,撒在衣大夫的脸上,她的有些上翘的眼半眯着,多了几分柔情。
“来你们大学给儿子交照片,他在你们成人学院中专业快毕业了,照片是毕业证上用的。交完照片,觉着贵校风景甚好,浏览了一会,就打听你家住何方,这就来敲响你的门了。”
“你不是来过一次?”艾椿。
“我不常出门,一出门看到居民的住房,都是一排排一样的单调,就像刚生下的娃娃,都差不多样子。上回随儿子来你家一趟,现在就搞不清你家哪一栋哪一室。”
“人家国外的住房,就讲究个性。我们这里的老房子,都是一排排的火柴盒。这是计划经济时代的产物,但是现在的住房也难免单调。起刚生下的娃娃都很像,我就想起前不久省里一家医院的妇产科把两个女娃弄错了妈妈。”艾教授笑问,“交照片这么个事也得你老娘操心?”
“儿子不在家,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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