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歌,打游戏,玩篮球、足球、高尔夫什么的,相比之下,你们在山上就简单多了,没有任何娱乐活动,不会觉得清苦吗?”
“那些人才是真正的清苦。”白鹭笑着了一句,坐在了一棵树的突出的树根上。
苏泽钦似乎有些明白似乎有些不明白。
“为何要去玩那些娱乐活动,还不是因为人精神上的清苦吗?”白鹭解释道。
苏泽钦点点头,似乎是这么回事。
聊了几句,两个人便回了山上,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
走在石阶上,白鹭笑嘻嘻地问:“姐夫,什么时候将我师姐迎娶过门呀,我还要凑热闹呢!”
“这得看你师姐的意思,她要是同意,今天就可以。”苏泽钦笑着道。
进了大门,白鹭带着苏泽钦直接去了饭堂,海净刚好做完饭菜摆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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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苏泽钦在院子里做一些运动,忽然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
他一下子就猜到是海净是师父。
老头看见苏泽钦并没有意外,笑呵呵地看着他:“病好了吗?”
“好的差不多了。”苏泽钦讷讷地着,看着这个老头,有些敬畏。
“嗯,打哪来呀?”老头问道。
“从s市来的。”苏泽钦心地回答到,生怕自己表现的不好连累的海净。
“你要去哪?”散仙笑着问一句。
一句话问的苏泽钦有些蒙,要去哪?是现在去哪还是以后去哪?
“病好了就会回去。”
“师父,你就别难为他了,大岭怎么能听出你的话来?”海净向两个人走来。
海净听见院子里有人在话,停下手中活,出来一看,是师父回来了,正在和苏泽钦话。走上前要和师父问好,便听见师父问苏泽钦这些问题:人从何出来,最终要归结到哪里?
苏泽钦不知道这些禅话,怎么能听得出来。
师父看见海净的不满,哈哈笑了,便走进厅堂,坐在蒲团上。
海净见此,带着苏泽钦也跟在后面进去。海净跪在散仙右侧的蒲团上,苏泽钦则坐在海净的旁边。
他看着这个老头从进门一直笑着,心里的担忧便减少了许多。至少明白他知道师父并没有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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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处禅言禅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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