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做不了主。要找人做主,你找璟瑄去吧。”皇上毫不犹豫地把皮球往外踢。这个烂摊子他可不想碰。一个是德高望重的太傅,一个是有自家弟弟护得跟宝似的沈碧瑶,偏着哪个他都不好做。与其夹在中间两头难做,还不如早早脱身,乐得个清静。>
皇上不想理会这事,叫上太监去了后宫,把沈碧瑶与纪伦两个扔在御书房就不管了。>
沈碧瑶瞪着纪伦看了一阵,然后叫来了两个御前侍卫,吩咐道:“把纪大公子押去瑄王府。”>
纪伦慌了神。瑄王府那是什么地方,那可是瑄王的地盘。若是他在郡主府有个万一,还能指望着他爹给他申冤,毕竟朝堂之上看和丰郡主不顺眼的还大有人在。可是若是他在瑄王府里出了什么事,那可就是有冤也没处申了啊。>
皇上太后都宠瑄王是人尽皆知的,他现在是待罪之身,若是真被用了刑,只要瑄王替沈碧瑶把责任担下了,那他可就只能打落牙齿往肚里咽了,连哼都别想哼出声来。>
沈碧瑶可没想这么多,她去瑄王府,不过是想让古璟瑄给她拿个主意罢了。用刑什么的,她还真没往那处想。你像纪伦这样一个弱书生,又是个被八股洗坏了脑子的死脑筋,对他用刑,有什么意思啊。>
纪伦心惊胆颤地被押到了瑄王府。古璟瑄一听沈碧瑶来了,立刻让人在书房里加了个火盆。>
沈碧瑶与古璟瑄把事情的始末一,就问了:“来是想让你帮我出个主意,看这事要怎么办。按,如果没出人命,这事处不处理都无所谓,可既然出了人命,总不能一点也不罚吧。”>
“碧瑶你待如何?是打,是罚,还是流放出京,只要开口,我尽可安排人去做。”>
古璟瑄这话一出,纪伦脸色就白了,额头见了冷汗。>
沈碧瑶苦恼得很。虽然纪伦是有错,罚他是理所应当。可他毕竟也是太傅的独子,不看僧面还要看佛面呐。罚重了,是不把太傅放在眼里,不给皇上面子,罚轻了,她自己又觉得不甘心,像是受了委屈。>
正犹豫着呢,忽然察觉到外头有风声,与古璟瑄对视一眼,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纪伦,皱眉道:“算了,先关起来吧,等我想到了怎么处置再。”>
古璟瑄一点头,立刻唤来了福贵,着人将纪伦押去了大牢里关押起来。>
人一押走,祁风与易闻就闪身从窗户跃出进来。古璟瑄的书房向来是不许闲人靠近的,为的,就是听风揽月楼的人传信方便。>
“楼主,李君逸有消息了。”易闻道。>
“真的吗?”沈碧瑶一脸欣喜地霍然起身,急忙问道:“他躲在哪儿?”>
祁风回道:“现下人在何处还不能确定,不过,有可靠消息,李君逸在疆北大军战败之际,逃往了蛮夷方向。”>
“蛮夷?他们果然有勾结吗?”沈碧瑶扭头朝古璟瑄看去。>
古璟瑄也皱起了眉,道:“先前郭起亦曾向帕吾求援,他们很有可能曾经结盟。”>
易闻接道:“只不过,帕吾看出郭起已失实力,拒绝了他的求援,并且已经亲自来向大齐进贡,以示忠心。”>
沈碧瑶听完一愣,问古璟瑄:“帕吾要来进贡?”>
古璟瑄点了点头:“昨日先遣使刚到京城,帕吾半月后便到。”>
“啧!”沈碧瑶一脸厌烦地咋了下舌,感觉烦不胜烦。>
这阵子本来就忙得没个停了,那些嫌弃地要死的人还拼命地往京城里挤,听了就让人觉得心烦。>
易闻却是笑道:“帕吾来进贡,也算是好事一桩。蛮夷向大齐卑躬屈膝地进献,即是表示以大齐为尊,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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