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是不是因为他…… 古璟瑄现在真是悔恨不已,他当时一时冲动,出了不喜欢她的话来,当时沈碧瑶的神情,他每时每刻想起来,都觉得心痛不已。若是沈碧瑶是因他而病重至此,古璟瑄更是焦急难安。 一挥手,让暗十二把太医送走,自己坐回椅子里,心中挣扎煎熬,却又不敢去看她一眼。 碧瑶,你可不能有事啊…… 暗十二把太医送出王府之后,一眼瞥见又一个人影进了郡主府,心底叹息一声,转身回了王府打报告。 “王爷,严锐又去郡主府了。” “嘎叭”一声骨响,是古璟瑄猛然握拳的声响。 “去盯着。”古璟瑄冷声道。 暗十二有些迟疑,把头看了眼自家主子,道:“王爷,郡主府中……” “去盯!”古璟瑄得斩钉截铁,不容质疑。 暗十二只得认命地去了。 结果,一进郡主府,还没去到沈碧瑶住的院里,就有人攻了过来,暗十二应付了几招,打不过,只得灰溜溜地回来认罪。 “王爷,属下一进郡主府,就被郡主的人发现了,那人的轻功强于我,属下无能。” 古璟瑄无力一挥手:“下去吧。 虽然早知道结果会是如此,可是还是不甘心地让暗十二前去试探了一番。孙义那些人越是护得严实,古璟瑄就越是担心,十分想知道沈碧瑶此时,到底如何了。 古璟瑄担心得在书房里坐立不安,急切地想知道沈碧瑶究竟病情如何。想来想去,最后还是冒着暴露心意的危险,让暗十二迷晕了严锐,将他强行带到了瑄王府。 严锐醒来时,立刻警觉地向四周看去,当看到端坐于案着的瑄王时,眉头一皱:“瑄王?” 古璟瑄一眼瞪过去,带着一阵杀意。 严锐浑身一紧,也放出了气势来抵挡。忽然,古璟瑄的杀意一收,铁青着脸把目光别到一边,神情怪异心有不甘地问:“碧瑶……病情如何?” 严锐诧异地瞪大了眼,也收了气势,问:“王爷让人迷晕在下带至此处,就是想问郡主之事?” 古璟瑄不满一瞪了他一眼,沉声喝道:“问你什么,答便是了,无须多言。” 严锐忽然笑了起来,道:“王爷既然担心郡主,何不亲自去探望?还是,王爷是怕郡主避而不见,所以拉不下脸面来?” 古璟瑄皱眉不语。 严锐又道:“王爷,即便王爷现在放下郡主,在下也不会退让。” “本王没问你这些。”古璟瑄怒道:“碧瑶她现下究竟如何了?” 严锐轻而一笑,道:“恕在下无可奉告。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不敢去求取的男人,我严锐不屑与之多言!” “你……”古璟瑄眼中杀意又起,却又强行压了下去。 严锐也不干示弱,愤而道:“古璟瑄,即便你是王爷又如何?若对郡主只不过是一时兴起,又何必装出一副深情的模样来?郡主为你伤心至此你却连看都不敢去看一眼,只敢在背后打听消息,自顾自得意。我严税虽然只是一个江湖人,却是最看不惯你这种玩弄女子的花花公子。道不同不相为谋,王爷要杀也好,要剐也罢,我严锐绝不会半个怕字。” “为我伤心?”严锐的长篇大论中,古璟瑄只听进了这一句,简单几字,却将他的满腔心绪,搅得天翻地覆。 而此时,沈碧瑶已经卸了妆容,正大口喝着四姨娘给她熬的燕窝粥,喝完还砸吧着嘴:“啧,淡了点……” 四姨娘一边收拾一边道:“淡些才好,你的病情才刚有好转,就该吃些清淡的。” 沈碧瑶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嘴唇,转头问坐在对面的吕轻灵:“温启欠你的钱还了没?日子差不多了吧?” 吕轻灵一边喝着茶一边道:“我一直盯着呢,温启已经在想办法卖房子了,不过他不肯贱卖,所以还没找到买家。卖铺子的那些银子他应该已经花掉了,所以这几日,他一直有在问安宁郡主要钱,可是安宁郡主却一直不理会他。” “活该。”沈碧瑶冷嘲道。 沈莲瑶却担忧起来,她问道:“若是温启筹不到银子,还不起这笔钱,那可如何是好啊?难道真的抓他去牢房?” 沈碧瑶无所谓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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