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姐,是我不好。”弘曣如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低头认错,不再吭声。
倒是长臻见弘曣被璟珂斥责,忙上前要解释,“额娘,不关舅舅的事……”
“长臻!”璟珂还没找长臻算账,她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不反省自己,还想为弘曣求情,璟珂真不知道该骂她什么好了。
从到大,长臻都不让她省心,以前也就罢了,无非自家人之间闹闹别扭,哭哭笑笑,也就过了。可是这回,长臻竟然跑到富察府去闹,好听些是为纳兰岫宁打抱不平,难听点就是多管闲事。
“你实在太不像话!竟敢跑去富察府闹事,万一水姨娘一尸两命,你可担当得起!”
璟珂的大声斥责,让长臻无法反驳,摸摸低下了头,心里边却仍倔强不肯屈服,她想着跟额娘是不可硬碰硬的,只要暂且退让,额娘也就不会深究,所以她现在每逢跟璟珂起了争执,总是习惯性选择沉默。
“不要以为你不话额娘就不知道你想什么!”
可是,长臻的心思又怎能逃得过璟珂,她冷冷瞪着长臻,又骂道,“你都几岁了,还当着下人的面吵架,你想过穆柔没有!让孩子看到这些乱七八糟,你怎么想的!”
璟珂骂她,更多的是因为长臻让穆柔吓到了。璟珂太清楚孩子心里一旦有了阴影会变成什么样,譬如四阿哥永珹,自在嘉贵妃的骂声中长大,耳濡目染嘉贵妃的暴躁,现在四阿哥在学堂里是最被孤立的一人,谁都不敢跟脾气古怪的他一起。璟珂最怕长臻这般不管不顾,会让穆柔成为第二个四阿哥。
“长公主,这事都怪我不好。”傅恒见璟珂动怒了,忙换了情绪,连连揽过责任。
璟珂瞟了他一眼,语气缓和了许多,才道:“宁儿是我看着长大的,你冷落她宠幸妾我也不曾怪你,现在为了一个妾,你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忘了,这般贸贸然冲来辅国公府兴师问罪。要不是宁儿派人赶来请我过来,你打算把辅国公府拆了不成!”
每个人都被璟珂斥责得无言以对,只剩永玮一人默默地站在角落,听着璟珂骂他们,正不知该什么好,就听见璟珂指着他骂道:“永玮,你作为丈夫,没有保护好自己的福晋,不能让福晋听从自己,将来你何以服众胜任要职?”
一个个被璟珂骂得体无完肤,长臻终忍不住回了一句:“额娘,您干嘛还操这心,大老远跑这一趟多累。我们都是大人,这些事何需劳烦您?”
“你也知道你是大人,做事还这般莽撞!”璟珂没好气地瞪了长臻一眼,才回头对很是尴尬的傅恒道,“傅恒,这事终究是长臻不对,我这个做额娘的没教好她,我向你道歉了!”
着,璟珂便起身朝着傅恒鞠了一躬,傅恒和长臻忙上前扶住璟珂,长臻更是跪了下来,几乎是带着哭腔道:“额娘,您这是做啥,我错了,使我错了,不关额娘的事。”
璟珂苦笑地摸了摸长臻的脸,叹息一声,在傅恒的搀扶下站了起身,“你何时才能让额娘放心?”
“长公主,这事就算了吧。”傅恒自知今日之事再闹下去会伤了大家和气,索性不了了之,反正水鸢母女都毫发无损。
璟珂轻轻一笑,“嗯”了一声,又问:“令千金可取了字?”
“昨晚才拟了叫茜筠。”
听傅恒完,璟珂若有所思,仔细想着这女娃是庶出,但凭着傅恒的地位,嫁个阿哥是不成问题的。她记得看过清史资料,这个孩子的确是王妃命运。
“舒妃主刚生了十阿哥,眼下宫里正一团忙乱,你有时间为个妾打抱不平,怎不把精力放在国事上?”璟珂轻叹一声,继续道,“往年各地水旱雹灾善后事宜还未妥当,浙江海宁陈世倌刚入阁办事,那么多事情要忙,你该分清主次。”
傅恒诺诺应着,起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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