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请皇上莫要再提康儿身世。”
长公主为何离开,呵呵,弘历苦笑着转身离开了公主府前路。
皇姐,你当真再也不愿回来么?
有些人,当从人们的记忆中慢慢淡化,或许他真的就再也不回来了”到再提及,已是隔夜鸟花迁,物是人非,时过境迁。
十数年后,几近被遗忘的科尔沁满珠习礼家族后代、孝惠章皇后母家从孙和硕额驸观音保坟茔新修,墓碑新砌。
新修的墓前,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倚着墓碑坐着,瘦骨嶙峋的手中握着一支碧绿如洗的玉短笛,憧憬的眼神望向远方,仿佛在等候着谁。
夕阳西下,黄昏霞锦,不远处的白色羊群悠闲在牧羊女的长鞭下笨拙地归家。
一头发略微发白的贵族少妇踏着傍晚徐徐的微风,向坟冢而来。
少妇鞠了数躬,冲着墓碑上的名字,淡然一笑,略微沙哑的声音只了一句话:“阿玛,额娘,女儿回来了。”
少妇蹲身,倒了三杯酒,撒在墓前,凝眸许久,才走去扶起望得出神的老者。
暮霭染天,拉长的身影,慢慢地踏上归家之路。
几经浮沉,抓不住的流年。
浮生掠影,或许不应是虚度年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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