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过泉山岛;只是用妖术向外传递过几次消息。
看来,这老东西也只是一个卒子。
在邝图的刀子般的目光注视下,干瘦老头再也承受不住。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公子爷不要杀我。我对公子爷还有价值。我可以帮公子爷把手下找回来,也还可以为公子爷炼丹。”
“你先告诉我:除了老山猫之外,你最近还向谁发出过消息”
干瘦老头愣了一下,显然没有料到被邝图竟然看出了自己所做的事情。
“我还把这里的情况告诉了我的主人。”他低声。
“你的主人是谁他的藏身之处在哪里”
干瘦老头儿却犹豫了起来。可见,他的主人让他更加害怕。
邝图一时怒起,挥手一掌将阿克敦的脑袋打了个粉碎。红的白的,溅了干瘦老头一身一脸。
“我,我我的主人号称斩仙大士,平日的身份是戒坛寺的色空方丈。我的妖术都是从他那里学来的。”
戒坛寺我们寻访灵峰塔的时候曾经去过那里。原来,那里的方丈也是一个暗藏的妖人。
想到这里,邝图摘下干瘦老头儿腰间的兽皮口袋;又将“老山猫”掉在地上的药丸放了进去。
干瘦老头儿讨好的:“这些东西不算是最好的。我可以为公子爷炼出更好的”
“丹药”二字还未来得及出口,邝图已将他的脑袋拧了下来。
戒坛寺在长白山的南麓,占地十顷,僧侣有数百之众;是这一带规模最大的寺庙。
上一次来到这里,并没有见到方丈色空。当时知客僧觉了:方丈正在闭关,要等一个月后才能出关。
这一回,邝图改变了外貌,装扮成一位出手阔绰的香客走进山门。
他高调的捐出了一千两银票之后,那位名叫觉了的知客僧很快现身,客气的把他请到禅房用茶。
觉了首先了些功德无量的客套话,然后殷勤的问道:“施主是第一次来戒坛寺吧”
邝图并不答话,而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觉了忙:“施主有何难处,但无妨。”
“实不相瞒,弟子家是京城药商。我兄弟是一名虔诚的居士,半年前得了场怪病,一直昏睡不醒。不久前,他回光返照,指明要请戒坛寺色空大师为他诵经祈福。只要能如愿,他愿意将名下的万贯家财捐给戒坛寺。”
觉了眼睛一亮,很快又面露难色。
“方丈正在闭关,要等一个月才能出关。令弟还能等得及吗要不,贫僧为施主另请一位高僧”
“这恐怕有悖舍弟的临终心愿吧”
着,邝图沮丧的叹了口气:“唉都是我兄弟没有那福分啊。”
觉了眼珠子转了转,“施主莫要心急,贫僧倒有一个法子可以试一试。”
“请师父明言。”
“施主可将令弟的姓名、籍贯、生辰八字写在纸上,然后写明事由。贫僧将这张纸,从方丈闭关的禅房门缝塞进去一半。如果这张纸被方丈抽了进去,那么他一定会为令弟诵经祈福。”
邝图想了想,有些尴尬的:“不是弟子不相信师父怎么证明那禅房中是色空大师呢”
觉了笑着:“如果施主不信,可在寺中逗留一段时间;等方丈出关后,施主再捐功德 。”
“如此甚好请师父备笔墨纸砚。”
邝图很快写好了觉了所的内容,然后:“师父能否带我一起去色空大师闭关的禅房我想亲自将这张纸塞进去。”
觉了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请施主随我来。”
不久之后,邝图随着觉了来到寺院西侧一座青砖禅院前。门口守着两名手持禅杖的武僧,门楣上刻着两个字: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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