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不,没清楚之前,我是不会走的。”龙峻昊道:“父皇,请您三思啊!钱明珠是没罪的,请父皇别一错再错了。”
“混账!”龙腾博激动地手指着他:“滚!给朕滚出去!”
“父皇,今天就算您打死我我也要。祸是母妃与太子闯下的,就该由他们来承担,钱明珠就算是死了,也是死不瞑目的。天理昭昭,这宫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噗!”龙腾博吐出一口鲜血,体力不支地晕厥过去。
钱福贵手忙脚乱之际连连呼喊了数声,有宫女仓促入内,又急急而去。龙峻昊看着这一幕,不由道:“父皇,孩儿不孝,人在做天在看。与其浑浑噩噩,我宁可潇洒闯一朝。”
龙腾博闭眼,摆明了什么都不想听。
钱福贵见状,道:“主子,您还是少一句吧。奴才恭送主子。”
龙峻昊却没有动弹:“父皇,您的龙体究竟如何?”
“三皇子,您就别问了。回头皇上好了奴才去修武殿请您过来,行吗?”钱福贵道:“奴才求您了!”
龙峻昊这才迟疑,见父皇实在不济,只好道:“等父皇病情和缓之后我再走。别与我争,就这样吧。”
“可是??????”钱福贵正要话,就见皇后来了。
周玉娇一入殿,就觉得气氛不同寻常:“钱福贵,怎么了?皇上怎么了?”她看到龙峻昊:“你怎么也在?”
龙峻昊没话,也不行礼,心里的气一直憋着。
“回娘娘的话,皇上这是旧疾犯了。”钱福贵只好告诉她已经去请御医过来了。
周玉娇道:“你们一个个都那么不争气,才送走了一个太子,三皇子又惹事了吧。唉,真是千头万绪啊。”她走到龙腾博跟前:“皇上,皇上,您没事吧?”
龙腾博静静躺着,心里清楚得很,可脸上没有表情。嘴边还有血迹。
“啊!皇上,您吐血了?”周玉娇这才惊呼:“钱福贵,你是如何照顾皇上的?真是该死!”她将矛头对准了奴才。
钱福贵认错:“奴才该死,请娘娘息怒。”
“母后,父皇之所以生气病倒皆因张明心而起,这其中的缘由想必不用儿臣多了吧。”龙峻昊紧咬不放。
“峻昊,你这是什么意思?”周玉娇质问:“难道皇上不是受了你的气么?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给他难堪,他本就伤心,这下子更是伤透了心。你非但不知悔改,还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可恶至极!”
“我再可恶,都没有你们来得可恶!”龙峻昊一副天地不怕的样子:“母后,做人做事都讲求一个理字。儿臣就是不明白,你们做下的错事何以让一个宫女来抵罪。”
“主子,话可不能乱啊。”钱福贵惊慌。
龙峻昊道:“母后,您是明白人,不用我得如此明白吧。况且,若真撕破脸,我一个傻子没什么损失,你的面子就过不去了。尤其,此事还与您的儿子有关!”
“你别血口喷人!太子是受害者,岂能是始作俑者呢?”周玉娇道:“钱福贵,三皇子疯了,你赶紧去喊两个侍卫来,将他绑走吧。他在这里,皇上的病更不会好了。”
“母后,您是心虚了吧?”龙峻昊冷笑。
“本宫心虚什么?”周玉娇道:“倘若本宫生一个傻子的气,那本宫岂不也是傻子了。峻昊,饭可以乱吃,这话却不能乱哦。”
“乱不乱您心里清楚,太子也清楚。”龙峻昊道:“是谁做的就要承认,就算是母妃,我也绝不徇私弊。”
“怎么,你连自己的娘亲都不放过了?”周玉娇呵呵干笑数声:“哼,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本宫看你疯得可不轻啊!”
“您敢对天发誓对此事真的毫不知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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