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韶看的是笑容满面,那芽却是晴天霹雳一般整个都不好了。
最后祁韶终于忍着笑戳了戳躺在地上装死的芽,“掉了再长不就好了?身为一株植物你这么自暴自弃可不好哟。”
芽颤颤巍巍地调转了个方向继续垂头丧气。
祁韶终于不逗它了,含着笑意把它捧在手心低头亲了亲,“乖乖的,嗯?”
那原本绿色的茎叶居然在瞬间变得鲜红无比,他用剩余的叶子捂住了最顶上的尖芽,整个身体晃来晃去的,像是喝醉了。
祁韶把它放了下来后又看了眼不远处依旧纹丝不动的芽苗,刚想走过去就听见空间外的敲门声。
敲门声?
她在瞬间离开了空间走过去打开门,沈樟一脸寒霜地站着。他刚想往里走就见祁韶一手撑着门框,一手叉着腰,整个人把门拦住了,“哟。”
沈樟的脸更黑了。
“你不是去找自我存在感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呢?”祁韶瘪了瘪嘴,“有什么东西忘记带了?我去帮你拿,你就别进来了啊。”
完竟还给了他一个白眼,才矫情地迈着碎步走了进去。
沈樟脸上的黑气已经可以具现化了。他看着祁韶拙劣的演技终究还是安耐下了自己的脾气,“抱歉。”
“哟,这是哪的话啊,沈少爷怎么就和我道歉了呢?看来今天这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
沈樟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他看着嘴上不饶人但是仍为他倒了杯水放在桌上的祁韶,原本快要失控的情绪竟然奇迹般地平复了下来,“刚才我逃走了。你的都是对的,我自己没有接受真相的勇气,还妄图站的更高……抱歉,你现在能再帮我看看我身体的副作用吗?”
这话的已经是沈樟的极致了,祁韶毫不怀疑。她当然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于是也点了点头,“进来吧。”
感应器显示此刻已经是凌晨点了。祁韶虽然有些困倦,但总体还是有精神的,而沈樟眼下的青黑却是怎么也遮不住的。
“其实我一开始的时候就帮你稍微疏通了一下经脉,其他的办法我还没有试验过,不敢给你用。”到这里她稍微停顿了会,“要不你回去睡一觉,明天稍微早点来,我再帮你看看?”
“就今天吧。”话脱口而出他才觉得语气有些冲,连忙补救,“反正我平时这个时候也是不睡的,没试过不要紧,我信你,你大胆地放手做吧。”
什么叫平时这个时候也是不睡的?祁韶看着他精神不足的样子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你该不会……你每天睡几个时?”
“两到三个时吧,最近事情比较多,也有两天多没好好睡过了。”沈樟的是不以为然,但祁韶听的简直要抓狂了。她觉得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他的脾气会时好时坏,这没睡好觉可是很影响的!
祁韶看着沈樟一副任君实验的样子,不免有些同情。这贵族有什么好的呢?四大贵族之首的独子还不是心里重的连觉都睡不好。万丈寒冰之上的那个位子啊……就真的那么吸引人?
祁韶垂眼,“你明天有事没?”
沈樟被她跳跃的思维弄的呆了两秒,“明天上午没有,但是要看各区的情报还有提交上来的报告之类,下午有个会议,晚上要去参加司寇宿的一个私人宴会。”
“你在宴会上吃的苦头还不够多?还准备去?”祁韶把本来想的话吞进肚子,现在满脑子都是司寇宿三个字,“他是个什么人你还不清楚?这明显的就是鸿门宴啊!就你个傻子还往里跳!”
沈樟知道她是关心则乱,所以也不计较她言语间的失控,“鸿门宴又怎么样?难道就因为潜在的危险而放弃一个可以了解敌人的机会吗?祁韶,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抱着这种心态你怎么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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