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这个人都届中就要调整出去,估计下场跟林安然一样,就算不免职也会去坐冷板凳。况且你父亲和邬省长关系非同一般,到时候这书记宝座还不是手到擒来?”
刘建虽然知道父亲要做书记,恐怕阻力也还不是没有,不过听好话谁都愿意,便道:“那我就承你贵言了,最近咱们合作无间,现在势头又这么好,我看你回到香港之后,还是要加紧发货啊,我这边可很多老板等着要货的。油、钢材、打印机复印机、电脑耗材都需要,只要你有货,我就没有吃不下的。”
司徒洋呵呵道:“老弟,你在香港不也有一家公司吗?黄毅呢?他不是专门给你发货的吗?”
刘建道:“发货是有发货,不过现在销路大,多少都不够吃啊。”
司徒洋沉吟片刻道:“老弟,咱们现在已经做得够大了,再大,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刘建豪气地一挥手,道:“怕什么,我现在还嫌不够呢!现在内陆几个省份都有老板过来问我要货,要的不是一船两船的问题,例如有个鄞州的老板,一开口就要五船货,你看,我们得供应的上是不是?一船过来,到码头一些货,哗啦啦都是在往外吐钞票呢!”
俩人聊得火热,宽大的阳台不远处,角落里一双眼睛盯着他们,目光里没有一丝狂热,反倒是一种冷峻和忧虑。
“曾局,您今晚也大驾光临了?”璩美玲走到曾春身边,一阵香风扑来,曾春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是璩姐啊?”他轻轻笑了笑,很快笑容又消失在脸上,:“我就是给个面子过来凑凑热闹,马上就走。”
璩美玲知道曾春很少出席这种场合,和马海不一样,马海很喜欢出风头,但凡热闹的地方都能看到他的身影,曾春是那种极为低调谨慎的做派,也许是常年在公安战线工作的习惯,不喜欢抛头露脸。
“今晚可真热闹,下面那么多美女,你不去找她们跳支舞?”
曾春目光扫了一下楼下花园,摇头道:“没兴趣。对了,你的那位牟关呢?怎么也没见他来?”
提到牟志高,璩美玲脸上红晕一飞,:“老牟这人同你一样,不大喜欢这种应酬场合,何况今晚这种阵势,他过来影响也不好。”
曾春听了,缓缓点点头,:“嗯,牟关低调点也好啊。不过最近我觉得你们中兴报关公司太高调了点。前几天,我收到消息,有个贸易公司没在你中兴那边报关一批钢材,你还到海关让牟关把人已经出港的货物都追回来了?璩姐,我可提醒你,这里是大陆,太高调没好下场。”
罢,意有所指地朝刘建那边看了一眼。
璩美玲笑容一僵,旋即呵呵一笑,:“曾局,在滨海市地界上,什么事都瞒不过你这个土地爷呢。其实这事实洋哥的意思,如果不这么做,想统一市场恐怕就很难做到了。唉,我也觉得这样做是高调了点,行,今晚你既然提醒了,我就注意点。”
曾春冷冷一笑,:“得了,你们也就是嘴上,真正做起事来,还是那么高调。你们别以为现在林安然被调走了就万事大吉,我从他做街道办事处副主任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他了,如果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人,恐怕就不是他林安然了。”
璩美玲暗暗吃了一惊,忙问:“曾局,您的意思是?”
曾春想了想,其实他自己心里也不上什么理由可以担心,不过就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沉吟了好一阵,他才摇头笑道:“希望是我多心了吧。其实我一直都有留意省里的动向,今天早上有人告诉我,林安然忽然和纪委的人去了一次省第一看守所,提审了一个犯人。要知道,以林安然目前的身份,为什么去提审犯人?你不觉得奇怪吗?”
璩美玲道:“这点我可不清楚了,毕竟我只是个商人,你们官场上的道道,我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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