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你办得不错!”江崖霜笑了笑,“自己去账上领十两赏银……盯好了人,等人到了细州就开始动手!”
等那下属退下之后,秋曳澜从内室出来,不放心的道:“虽然我在薛府吓唬过薛芳靡要杀她,但真杀了她的话,薛相心里记恨是其次,主要他没法下台只能翻脸的话……祖父之前不是跟你了,这大瑞吏治还得他来?”
“放心!”江崖霜语气慵懒道,“这么个人还脏不了我的手……我另有安排,不会取她性命,但也不会让她好过就是了!”
秋曳澜好奇问:“怎么着?”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江崖霜笑了笑,把她搂到怀里,“你到祖父看重薛畅的吏治本事,我倒有点想法了!”他不满薛畅教女无方,所以现在提起这位名相都是直呼其名,不复从前的尊敬。
“不许转移话题!”秋曳澜虽然因为自己兄长的缘故对薛相总是存着一分善意,但也懒得为这点事计较,这会打了他一下,仍旧追问,“你在细州那边都安排了什么?”
江崖霜搂紧了她,眯眼道:“你听我——我在想祖父是不是打算对北胡或西蛮用兵?”
“啊?”秋曳澜不由一怔,顿时就没心思去管细州不细州了,诧异问,“这可是大事——你从哪听的口风?”
“薛畅是擅长吏治,但其实咱们大伯也有宰相之材——当然他是肯定没法跟薛畅比的!”江崖霜哂道,“大伯这些年来,心心念念的就是想做正相!好容易谷氏伏诛,四姑做了太后,以咱们家如今的权势,让薛畅让位,不过是祖父一句话!你也知道祖父向来偏心大伯,这次居然没这么做不,待薛畅优容如前……怎能没有缘故呢?”
秋曳澜狐疑道:“也许是因为薛相年纪也大了,又是本朝名相,再加上之前谷氏伏诛时,外头传过不好的话……所以祖父让他再干几年呢?”
算算时间,江天鸾从皇后变太后都还没满一年,谷太后的余党清除虽然顺利,可很多暗子、隐棋都没找出来,更不要讲镇西军那边仍旧没能决出胜负……这时候就考虑跟异族开战?这也太仓促了吧?
江崖霜道:“你不知道祖父有个毕生愿望,就是能够远逐北胡,使其再不敢犯我大瑞疆域——而且薛畅年纪大了,按照常理,正该栽培大伯,不然大伯无法独当一面,万一薛畅有个好歹,岂不是容易出乱子?!”
“如果祖父在考虑出兵的事儿,那就像你的,万一薛相他因为年纪大了出点什么差错,正对北胡用兵的光景岂不是要生乱?”秋曳澜不以为然,“而且你忘记镇西军那边了吗?那里结果还没出呢!怎么也得等大瑞上下安定了,才好对外用兵吧?”
“所以我只是这么猜。”江崖霜沉吟道,“祖父如今有意磨砺我,所以以前会直言相告的很多事情,这会都不直,只是泄露蛛丝马迹让我自己发现。不然我去问声就能晓得了。”
秋曳澜皱起眉:“要真有这回事,哥哥那边可就要有麻烦了!”
秦国公如果打算出兵的话,那是肯定没耐心等镇西军中慢慢决出胜负的,肯定是亲自施加压力——而这位国公的私心偏向,肯定是重点照顾大房,这对秋静澜却是非常不利。
“倒不可能那么快!”江崖霜闻言摇头,“出兵北胡是大事,也是机遇!祖父不可能让我错过这个机会——所以在我抵达军中之前,祖父是不会宣布此事的。而祖父先前就过,要我在京中庙堂之上至少磨砺满三年,再赴军中!毕竟军略之事去了军中自有父亲教导,而政事上,祖父觉得还是他亲自教的放心!”
“那从你入翰林起也过去快两年了!”秋曳澜揉了揉眉心,“就这么一年光景我哥哥怎么可能拿得下镇西军?!”
江崖霜笑着安抚:“还有我们帮他……再大伯手里也没有特别拿得出手的人。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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