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囚室的壁画并非此款,想来这些被囚禁的人应是刻意被安排的不同罪孽的囚室,接受不同的刑罚惩戒。”
云灼华神色凝重,纠正道:“我查过古籍,这壁刻上的图案应该是嗔佛法相,乃是专门惩处暴戾不仁的罪犯的。”
“金志文老先生平日里十分温和淡雅,从未听说他动怒,总是一副好好先生,怎么会被关在这嗔佛囚室?这不合乎常理啊!”
正在这时,一道虚弱的嘶吼声自不远处的囚室之中传来。
“我的~都是我的……别抢,别和我抢!”
陆风和云灼华脸色一凝,循声而去。
见是一名披头散发的中年男子正在肮脏的地面上不断的拥抱着杂草,像是抱着什么奇珍异宝一般,脸上满是癫狂兴奋之色。
他的双腿被墙上钉着的锁链束缚着,即使因为挣扎已经折断脚腕骨骼,但却依旧没有摆脱开锁链的捆缚。
且看那断腿的痕迹,应该已有好些年头。
陆风目光下意识看向云灼华,意在询问。
“像是璇玑书院的人。”
云灼华猜疑答了一句,她虽说自角落处看到了一顶残破的书生帽,但碍于囚室内的这人实在太疯癫痴傻,脸上也都是脏污血痕,全然没有半点书生之态,一时间也不好确认其具体身份。
陆风望向囚室中截然不同的壁画,隐约像是狰狞的弥勒佛法相,只是肥胖的肚皮裂开了一个血口,里头不断溢着金灿灿的元宝和肠子。
云灼华扫了一眼后,打了个寒颤,“这是贪佛法相。”
话音落下的那刻,脸色更为凝重。
就此疯癫之人的症状来看,确实像是犯了贪欲之罪,而被刻意关押在的这处贪佛囚室之中。
其疯癫之症,恐怕也是这些年里遭受了非人的精神折磨,一次次的经历贪婪得而复失之类的折磨下才导致的精神失常。
“父亲~”云灼华心系父亲安危,愈发担心,发了疯一般一间间的囚室开始找寻起来,一连闯过百余间囚室都不见踪影后,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一方面盼着剩下的那些囚室之中能寻上父亲的身影;
一方面又不想瞧见父亲如此前所见那些囚室之中的人一样,要么死剩一具骸骨,要么精神失常,就没有一人是安然的。
“小心!”陆风突然拉住待要继续朝前寻去的云灼华。
前方拐角的一边,兀自走出五道黑影。
为首的那道身影所散发的气息,郝然正是陆风此前惊鸿一瞬间所感应到的那人。
在其身后,站着四名渡厄僧兵,每一个都有着天魂境四五息的实力,均一副为其所控的架势。
云灼华目光呆了,望着最右侧的一名渡厄僧兵,看着其仅有一只手臂的模样,眼眶不禁湿润起来。
“父,父亲!”
云灼华声音兀自有些哽咽发颤,一时间难受到了极致。
尽管那名渡厄僧兵带着狰狞面具看不出样貌,但就刻在骨子里的那份熟悉感下,云灼华还是一眼便认了出来,那即是她的父亲!
不会有错!
“你把我父亲怎么样了?”
云灼华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憎怒的瞪向为首的中年男子。
“他是你父亲?”中年男子有些戏谑的扫了一眼断臂傀儡,玩味笑道:“如此,那便好办了。”
说着目光朝云灼华看去,直言道:“你父亲罪孽深重,一死不足以消除罪恶,残魂需得继续在这锻造的傀儡之躯内受刑,如今勉强还剩下最后一口气。”
“所谓父债子偿,你若愿意替他服刑,清偿罪业,他这缕残魂,可少受一些折磨。”
云灼华怔怔听着,顿时恼怒大喝:“你胡说,父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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