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费‘玉’极再不拖拉,转身将围在外围的几个图家的弟子击倒或击退,忍着伤硬提一口气几个纵跃向林子里逃之夭夭。
“哈哈,想‘弄’死老子?没那么容易!图家的狗,你们等着,爷爷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后悔!”摆脱追踪后,费‘玉’极转过头冲后面吐了口痰狠狠的发了句牢‘骚’。
不敢停留,撑着一口气,拖着重伤之躯继续向前走,不禁感慨:老了,受这点伤竟然气力不济了,这伤好得也比以前慢了,一旦摆脱追踪也不敢再跑那么快了,怕伤了元气,又怕身上其他伤口裂开。
一条溪边,一个年轻人正蹲在溪边洗着什么。骤见这个年轻人,费‘玉’极不禁提高了警惕。此时正是重伤之时,他可不想再横生什么枝节,一个不好,不定就得‘交’待在这里了。待看清年轻人是在洗‘药’材时,这提起的心这才松了下来。此时年轻人竟也发现了他,回头看着他,脸上有点愕然,呆看了一会开口道:“这位老先生,你好像伤得不轻呀?是不是在山里遇见什么强大的灵兽了?”
“啊……是、是的,一头好厉害的灵兽,将我追了好久。”
“我这有几种伤‘药’你可以拿去用。”
“好、好、好,这太谢谢了。”费‘玉’极个前,却同时手心里扣了把匕首。
正要伸手接‘药’材时,那年轻人却突地将手缩了回去:“哎呀,你看我这人,明知你受伤了,这‘药’当搅烂了给你直接用的,要不这样,这先将这‘药’搅烂再帮你敷上,你先将伤口清洗一下,省点时间吧。”这完就拿着‘药’转身到溪边去找石头。
就这一瞬间,费‘玉’极脑子里却转了数个念头,最后还是决定了,将手中的匕首向着年轻人的后背刺去。可是,年轻人就像背后长了眼一样,他方一起手,年轻人就动了,让他这一刺落了空。
一招不中,见对方与自己拉开了距离,怕让对方逃脱对自己不利,将腰间盘着的软鞭‘抽’出展开鞭法攻向年轻人。
因腰间的伤势影响,这鞭也使得没以往灵活了,年轻人得以轻松躲过,边躲边嘲笑道:“哈哈!费‘玉’极,你这条老狗!你果然不是个东西,此时竟还想着害人。”
费‘玉’极闻言一突,脸‘色’剧变:“谁我不是东西!我当然是东西!还有,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哦,对对对,你是东西,只不过是个狗东西。”
“你……你……”发现自己情急之下产生了语病,一时间被气得一张脸涨成了紫‘色’:“你到底是谁?为何知道我?”
“哼哼,狗东西,你睁大眼看看我,你可认得?”
费‘玉’极越看越觉得脸熟,却一时想不起,过了一会脑子里一闪,突道:“你……你莫非是那个白痴?”
“哈哈!你想起来了?白痴倒不是,我看白痴的是你,好了,明白了,也该送你上路了。”
……
……
南粤帝国,帝都皇家园林里,秀丽的麓山,半山林木掩影间有一处幽静的庭院。
“倪师,照这么,费‘玉’极与图家旁支闹了这一出,费‘玉’极如今生死未知,但也可能已死,只不过是图家将他的尸体藏起来了,那图家与费家会不会就此开战?”
对话的是一个相貌英俊的年轻人与一位中年人。年轻人气度恢宏,神情镇定,给人一种大局在握的感觉,正是南粤帝国的七王子陈阙。而他对面坐着的是一位相貌堂堂,满脸胡子的中年人,中年人透着一股凛然的正气与威严。中年人的头发与胡子三分之二是黑‘色’的,另外尾端三分之一却是焦黄的。而中年人姓倪,名仲秋,故人送外号‘火燎猊’,但他却是以智谋著称,南粤有名的饱学之士。
“殿下,我看不一定,因为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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