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有钱人生来就什么都有,所以傲慢无礼,目中无人,摆着优雅的姿态,干着最丑陋的事,用穷人衬托他们的优越,从来不在乎被他们耻笑的人,会是怎么滋味。”
乔安言直视着宋雪眠的眼睛。
好像在对她暗喻着什么。
她又笑:“不过你越是低头,他们越是来劲。”
乔安言突然就站起身,宋雪眠诧异地喊了她一声“安安?!”
乔安言笔直地走向那一对男女。
男人惊讶地看着越走越近的美人,女人生气地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下。
侧头傲慢不屑地瞪着乔安言,刚要开口,乔安言却强势地抢在她前头开腔:“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看的,要是脱/光了也没男人肯看,那才是女人的悲哀。”
“你说什么?”
乔安言眼神落在女人鸡心领开到人鱼线的胸口,不屑高傲的冷笑。
她是在嘲笑她穿得那么暴/露还勾不住自己男人的眼睛。
女人气得拍桌跳了起来。
谁知道乔安言幽幽地拿起她点的咖啡,就从她的头上淋了下去……
女人狼狈的被整杯滚烫的咖啡淋得哇哇叫,正要抓狂,就听乔安言冷眼看着她:“我小舅是殷弈城,母亲是殷弈琼,你最好搞清楚,自己招惹的对象是谁。”
那女人一听那两个名字,顿时连尖叫的声音都收紧起来。
只看到她愤怒的握紧拳头,硬是咬牙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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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安言拉着宋雪眠的手离开露台的时候就听身后,那个女人发飙得冲那个男人吼:“你是不是个男人,我被那个女人欺负,你都不敢出声,你是怕那个殷弈城,对不对?你个没用的东西!”
咖啡店的落地玻璃上映照出那边的猫狗大战,女人冲着男人发火的样子还真是丑陋的可以。
走下咖啡店,午后明媚的暖阳打在乔安言的身上,勾勒出更加迷人的轮廓。
她问宋雪眠:“刚才的事觉不觉得我很过分?”
宋雪眠摇了摇头,“不会。”
“那么如果眠眠也被欺负了,也会像我刚才那样反击么?”
宋雪眠一怔。
好像明白了什么,只说:“你和我不一样。”
“是啊,靠着豪门背景赋予的能力,谁敢得罪我,一定没好下场,所以我一点都不用怕,但是眠眠不一样,对么?”
“……”
“就算受欺负了,也只能忍着。”
“……”
“这就是女朋友和妻子的差异吧?湛北小舅还真是差劲儿,让你受这样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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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和妻子的差异……
很贴切的比喻。
很现实的比较。
乔安言的话越细想越残忍。
宋雪眠却是释怀地笑了一下,“谁让我爱上了他……安安,你可要替我保守这个秘密哟。”
女孩儿的笑在明媚的阳光下璀璨动人,却又那么苦涩酸楚,让人忍不住想要保护她,乔安言一把抱住宋雪眠,像个大姐姐一样,“让我替你教训湛北舅吧?”
“哎?”
……
乔安言把宋雪眠送回了江氏集团,董事长室里逮着江湛北,亲昵地挽住他的胳臂就跟他撒娇——
那可人的摸样和咖啡店里淋了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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