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朝着胡辛问道:“花家出事那年,花吉和他妹妹应该都记事了吧?”>
胡辛有些恼,却还是说道:“我听花吉提过一次,花将军走时他已经七岁,算下来他妹妹也有五岁了,应该是记事的。”>
“当时花家被抄家的时候,可有人受黥刑?”>
胡辛虽然不知道谢于归问这个做什么,却是摇摇头:>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花家出事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候庆帝还在朝,花家上下几乎全部被斩首,想要知道他们里面有没有人受黥刑得去查卷宗才行。”>
“去查。”谢于归说道。>
“殿下为何查这个?”胡辛不解。>
谢于归道:“你还记得言诲那老和尚吗?”>
“他以前也曾受过黥刑,阿来之前见到他时,指着他脸上的刺字说她好像在别的地方也见过。”>
她手指落在桌上轻点,>
“谢家小姑娘捡到阿来的时候是三年多年,而她身上受了重伤醒来后就没了以前的记忆,隐约记得什么恐怕也是在她受伤之前。”>
黥刑刻面,父皇夺回皇权之后便未曾再对人动过此刑,而阿颉登基之后,也废了这刑罚。>
所以阿来如果真的对黥刑有记忆,也只有可能是在庆帝在朝的时期,而且能让她印象这么深,时隔多年失去记忆之后还能有印象的,按理说也应该是跟她比较亲近的人。>
“寻常百姓若犯大罪一般都是直接杀头,而黥刑侮辱性远比伤害性要强,当年在庆朝时受这刑罚的也大多都是得罪了庆帝的朝臣官员,如这般情况卷宗里一般都有记录。”>
“你着重查一下花家,还有当初京中受审官员,看都有什么人受了黥刑。”>
花吉已死,想要知道阿来的身份并不容易,就算是隗九祥也只跟阿来有一面之缘。>
谁也无法确定阿来到底是不是花玲。>
可如果花家当年抄家之时有人受了黥刑,而卷宗之内又查不到旁人的话,倒是几乎能够确定阿来的身份。>
胡辛闻言就懂了谢于归的意思,点点头道:“我会找时间去查。”>
“查的时候小心些,别惊动了旁人。”谢于归叮嘱道。>
胡辛说道:“殿下放心,我明白。”>
阿来乐淘淘的捧着百花蜜水过来的时候,胡辛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之前不说不觉得,如今细看时这丫头跟花吉倒真的有几分相似,同样黑白分明的杏眼,小巧纤细的身材。>
花吉便也是这样,生着一双比女儿家还显湿濡温弱的眼睛,瞧着天生就比旁人要稚弱许多。>
他四肢纤细,哪怕习武之后也不见粗壮,一身气质单纯无害,再加上一笑时杏眼羞涩乖巧,极为让人容易亲近,也正是因为那副容貌,他才能瞒得过那些人混进他们身边,成为从不被人防备的那一个。>
花吉十一岁时,就当了细作。>
一直到十五岁时,哪怕因他之手掀翻了好几个棘手之人,却从来无一人怀疑过他。>
“你看什么!”>
阿来总觉得胡辛目光怪怪的,瞧着有些渗人,她下意识的伸着手护着怀里的蜜茶,“小姐的,不给你!”>
胡辛:“……”>
嘁!>
花吉多聪明一小孩,心眼儿多的跟小狐狸似的,单纯无害的脸下藏着一颗七窍玲珑心,怎么会有这样又蠢又贪嘴的妹妹?>
胡辛不由腹诽隗九祥是不是看错了眼,扭头哼了声,>
“谁要喝你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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