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说他当年所做是为了韩恕一条命,韩家早该在他这里灭绝。>
谢于归又怎么可能不察觉到异常?>
许四隐抬头:“所以,你那天是故意问起他被抓的细节,引王爷生疑?”>
谢于归道:“是。”>
许四隐忍不住看向韩恕:“可是我早就已经跟王爷禀告过这件事情来龙去脉,王爷当时并未生疑!”>
韩恕脸色苍白,看着许四隐冷声道:“我没生疑,是因为你是许四隐,跟随我多年忠心耿耿。”>
“后来我生疑,是因为她提起临州消息走漏太过蹊跷,说我身边的人出了问题,又刻意提起曹浦。”>
他眸色冷沉,>
“你的确了解本王,也知道怎样挑起本王怨憎,可是你大概忘记了,本王就算恨她,也曾跟她相识十余年。”>
“本王当了她数年的影子,跟她如影随形,知道她的一切,她从来不会无的放矢,也不会明明动了心思想要劫囚,却还刻意提起让曹浦插手其中去查牢中之人的身份。”>
李雁初是隐忍的,她能在冷宫之中待了十几年,一步步算计出了冷宫,帮着李家夺回皇权,利用尽了身边所有人。>
她的性格,怎么可能明知道自己把柄落网,却还第一时间赶来厉王府显露出她的急迫,又怎么可能在他面前那般喜怒形于色的去接近他抓回来的人。>
她说临州的事情有假,那就一定有假。>
她说他身边的人出了问题,那就一定有问题。>
曹浦是她曾经最信任的人,可她却在那个时候主动拎出来放在他眼前,让曹浦来掺合调查之事,要么就是她脑子糊涂了乱了方寸,要么就是故意为之。>
韩恕痛恨自己对她的熟悉,却依旧忍不住去查,而有些事情不起疑时万事无碍,一旦起疑根本就经不住查。>
谢于归看着许四隐:“我送给韩恕的荷包里,放着的是安神的东西,那药是我借阿来的口寻了季三通要来的,可送出去时,却变成了蛊心散。”>
“我不过是让是特意请了汪鑫阳去了一趟厉王府,替韩恕请平安脉时辨别了一下荷包里的东西。”>
要是这般情况下韩恕依旧没有警觉,甚至不知晓她想做什么,那他也不是她曾经认识的那个人了。>
许四隐神色惊愕,片刻后才缓缓说道:“所以那天在王府门前,王爷问我的那些话根本就不是对着谢于归,而是对着我?”>
他问他,觉得他蠢吗?>
他说,他就像是输红了眼的赌徒,输的越多,就越想赢上一回,他说他明知道飞蛾扑火大多会死却依旧想要一试,可他试的从来都不是谢于归跟他的感情,而是试她在他和昭帝之间的选择。>
那个时候,他还满心以为韩恕跟谢于归生隙,满心欢喜算计已成,却不想他早就成了瓮中之鳖,跟曹浦,跟昭帝,跟所有人一样,被这两人给骗了!>
曹浦红着眼:“那天你来找我,说要设法劫囚,让我替隗九祥扫干净尾巴,也是故意的?”>
“那不然呢?!”>
胡辛冷笑,“要不是殿下警觉,她如今怕是要替你们背下所有黑锅,你可真是好,骗了殿下这么多年,骗了我们所有人。”>
“枉老九和乔开他们那么信任你,你却推他们去死,要不是殿下让我留你一命,我非得将你一块一块的拆了,剁碎了骨头扔去喂狗!”>
曹浦却好像没听到胡辛的话,只是看着谢于归:“你是什么时候怀疑我的。”>
谢于归道:“重要吗?”>
曹浦满是执拗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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