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怒火,更是一种莫名的渴望。>
他在嫉妒,嫉妒眼前的纸人,嫉妒这该死的东西为什么能够躺在棺木里,而不是自己。>
好几次,他都想抛开纸人,自己躺进去,可还存在的理智直接阻断了一切。>
这该死的棺木每使用一次,都会让人对这口棺有着莫名的渴望,这渴望无法抑制,人影甚至无法想象自己会不会有某一天梦游之中,浑浑噩噩的扑入这口棺中。>
如非意外,他实在不想过多使用。>
可现在,眼前的纸人无论他怎么伤害,都不像往常一样化为灰烬。>
纸人自燃,化为灰烬,说明被诅咒的那家伙已经死了。>
眼前没有,说明这家伙还没死。>
没死!该死的家伙!你为什么不去死!你就老老实实去死不行吗?>
该死!该死!该死!>
手中的钉子一次又一次的刺入纸人当中,他像是个麻木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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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号别墅,赵子良已经浑身染血,白色的绷带现在已经被鲜血彻底浸染成了黑红色。>
心脏,脑袋,眼睛,喉咙,五脏。>
各个要命的部分在反复的刺痛,他已经算是千疮百孔,可还是执着的看着眼前的所有人,像一匹孤狼一样威慑着眼前的猎物们。>
“尼玛的,当老子是吓大的?来啊,有能耐地上来。”>
一声怒吼,鲜血喷涌,可赵子良已就站在那里,他的气势和那模样都是那般可怕。>
“为了别人,把自己的命栽了,图什么?”>
“各退一步,我们不招惹你,放你离开,你让开一条路。”>
“你又还能撑多久?留着一条命想想办法看看怎么活下去吧,现在这样自己问问值不值。”>
不知道哪传来的声音,七七八八,零零碎碎,在不断地说着。>
“叽叽歪歪,啰里吧嗦的,想过去就踏过老子的尸体,没办法就老老实实在那待着,庆幸别让我找到你们,否则我保证你们连留一条全尸都做不到。”赵子良狂笑。>
“树挪死,人挪活,你完全可以现在嚣张,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多久。”那声音还在说。>
赵子良冷笑一声,又咳出了几口血,挺直了腰板,眼神中带着狂放和蔑视。>
“知道外界现在怎么称呼吗?”>
“大夏市摄政王,他妈的皇帝不在劳资就是皇帝,在劳资的一亩三分地蹦跶,劳资迟早弄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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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孙云?”>
“对!”>
“你真的叫孙云?”>
“对!”>
“孙武的孙,白云的云,你认识戴鹤鸣吗?”>
接到十万火急的通知赶来的小张有些抓狂,董事长接近凌晨强行把他从床上用电话使劲把他薅起来,说的比天大的事就是这个?>
这是什么项目?跟一个八岁的孩子谈项目?还是说这是哪个公子哥,得提前巴结巴结?凌晨巴结一个八岁的公子哥是个什么类型的商战打法?没见过啊。>
“认识,你是戴叔叔派过来的?”孙云看向小张,这个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的项目员,像是看到了希望。>
听到戴鹤鸣的名字,孙云意识到陈思宁成功了,那别墅区内恐怕已经乱作一团,敌人那边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现端倪,他必须尽快。>
听到这孩子条理清楚的问话,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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