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什么叫知难而退,你们知道吗?不错,为了翻地,超英是吃了不少苦,但现在收手,至少还没有什么损失,最多也就是费了些力气。”
刘超英给他递过来一碗水。
童爱国喝了一口,接着说:“听说你们承诺人家,每年每亩地还给人家提五块钱,那地能种啥呀?还提五块钱,我看你们到时五毛都给不了人家。”
钱玄一直不说话,坐在边上只管笑。
“还有你,钱大校长,你不是一直跟瘸子是好朋友吗?你见多识广的,怎么也不劝劝他们?”童爱国说话的口气很冲。
“大队长,你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人家国强要大干一场,你不支持也就罢了,还这样说,不是挡人家发财的路嘛。”钱玄依然笑着。
“瘸子,交友要慎重啊,你看你,这交的是什么人呀?他明知你要下坑,还听之任之,他就不能拉你一把吗?”
钱玄一听笑得更厉害了,“大队长,我也想拉呀,可是人再多,能拉住一头犟驴吗?”
“再说了,很多事情你不试试怎么知道就一定不行呢?”
童爱国有点生气,心想,李国强怎么不听人劝呢?真这样搞下去,不得亏死啊?
就凭他现在的家底,这回恐怕永世不得翻身喽。
算了,我也不劝了,瘫子掉下井,捞起也是坐。
童爱国气哼哼地走了,头也没回。
最近天天找蝎子,也赚了几十块钱,投资那块钱是肯定不够的,便启动资金还是有了。
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开沟子,然后才好灌水。
钱玄说,开沟这事,不用开工资,可以请工,供饭,菜弄好点便行。
李国强也是这么想的。
现在田地分到户了,大家积极也高,自家的地很快就弄好了,空闲时间比较多。
一帮男人没事做,大多游手好闲,或者便是聚众赌博。
他决定先请两三个关系好的来干。
当天晚上,他就去请曾经一起炸馓子的童爱军和童大为。
两人一听,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第二天,李国强夫妻俩和童爱军、童大为四人就干上了。
童爱军他们两人心里也认为李国强这是蛮干,但碍于曾经的同事关系,不好回绝,便先答应来干着。
他们两人商量好了,干个两三天,就找个借口不来了。
都是庄稼汉,做起事来还是不偷懒的,沟子挖得很深,也很整齐。
临近晌午的时候,刘超英先回家做饭。
等到吃饭的时候,童爱军和童大为的眼睛都直了,有酒,有肉。
李国强还把钱玄请了来,四个人推杯换盏,喝了个痛快。
各家现在的条件都很差,吃肉,那都是过年的事。
晚上回家路上的童爱军和童大为还在叭叽着嘴,“今天这肉,真他妈香!”
第三天一大早,西洼地里一下子来了十多个汉子,一个个不用叫,就热火朝天地干了起来,而且一个个谈笑风生的。
李国强远远地看到了这番景象,嘴角扯出一丝复杂的笑意。
这些人主动来干活,而且很卖力,不过一顿肉而已。
这个情况说明,必须想办法挣钱,致富了才会有更多更大的机会。
“感谢大伙来帮忙,来喝碗水歇息。”李国强招呼大家。
大家都放下工具,凑过来喝水。
“瘸子,这地打了沟子干吗?”有人好奇地问。
“我听说了一个土法子,看能不能降低这地的盐碱度。”
“我说瘸子,这块田当年也请过公社的人来看过,最后是摇头而走的,你这个土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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