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像,这边又说她死了,这不是自相矛盾么!
总觉得许多事情似乎都能联系到一起,却对接得不明朗,思索半晌无果,余鱼干脆专心干活,反正只要窦文杰按兵不动的话,他们就还有时间去确定一些事情。
日头渐高,照得人全身暖洋洋的,今天又是一个好天气,不再下雨,对于青州百姓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
人一忙碌起来,时间就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午间,坝上干活的人陆续停工,领了饭后就地短暂休息。
余鱼坐在椅子上偷闲,敲着发酸的胳膊,突然瞥见人群中,窦文杰提着个大食盒正往怜怜的摊子走去。
因怜怜极有可能和袁家有关,袁家又和窦家夹缠不清,她一时顾不得胳膊痛,跳起身就想过去,被白玉楼一把按住,“吃饭。”
他将清粥和小菜向她推了推。
余鱼脾气急,偏偏对他没脾气——一开始认识时也是有点小情绪的,但都被白玉楼无形压制了,几次讲道理都讲不过他,或者说,潜意识里,她也不愿意跟他对着干,可见一物降一物言之有理。
余鱼不情愿地抓起碗,身体老实心不老实,一边吃一边拼命向那边张望,白玉楼无奈摇头。
只见窦文杰从食盒中拿出来两碟精致的小菜来,比比划划的似乎要给怜怜和林小木吃,林小木脸色严肃地坚决推拒,窦文杰执着地不走,几人又说了半天的话,林小木勉为其难地收了其中一碟,这才送走了这座“瘟神”。
看那样子分明是打翻了醋坛子,余鱼架着筷子琢磨,“窦文杰好像挺喜欢怜怜的,你方才不是说怜怜长的像袁立达么,会不会是因为她长得太像袁妩了,搞得窦文杰真动了续弦的心思啊?就像陆盟主似的!”
“咳。”
白玉楼被粥呛了一下,“你就没想过,若你怀疑对了,怜怜真是袁妩的女儿,窦文杰有可能是她爹呢!”
“想过啊!可是他俩长得一点儿也不像啊,完全看不出是父女么,再说那样的话方丞算什么?怜怜说过她长得很像方丞的。”
这个问题她真是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袁妩真的是婚后背着窦文杰偷偷和方丞在一起生了怜怜?这样身为她妹妹早早出逃的袁老板不知情也算说得通,而袁老板后来听说了姐姐下落不明,出来寻找,听说怜怜实际上是方丞的骨血,那不可置信的表情也可以理解为她没想到姐姐会出轨。
余鱼越想越觉得自己有写戏本子的天赋……吐了吐舌,改口道:“不过,你说的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以前方夫人说,师弟方丞是去边境历练时遇到怜怜的娘亲的,如果按照时间线看,那时候袁妩不是已经挺着大肚子了么?除非他们在袁妩去边境之前就认识,要不然也说不通。”
两人正说着话,那边窦文杰对怜怜献完了“殷勤”没急着离去,反而继续向这边走过来。
余鱼忙放下碗,起来跟他打招呼,顺便还拉了一下白玉楼的袖子,白玉楼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
窦文杰鄙夷地看了一眼白玉楼,直接忽略了他,打开食盒对余鱼道,“余姑娘起早贪黑帮忙辛苦了,没什么好感谢的,饭总得吃饱,挑爱吃的拿去!”
余鱼忙摆手道,“这点小事算什么,水利建设我不懂,也帮不上什么大忙,尽点微薄之力罢了。窦大人作为工程总指挥才是辛苦,要多吃点!”
窦文杰见她能说会道,为人热心又长得讨喜,对她印象大好,爽朗一笑,“年轻人才要多吃,我像你这般年纪时,顿顿能吃五碗干饭!”
余鱼咋舌惊叹,这饭量,不知道和汪小溪那个饭桶比试一下结果会如何。
“窦大人现在也正当年,这么一说都将自己说老了。”
窦文杰略显疲惫地摇头,“以前身边只有弟家的几个乳臭小娃娃围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