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东西吃,便将自己的大便放入口中,然后在奇臭无比间灵光一闪,察觉到粪便不可入口,而后他在水边整理仪容,清洗身体,终是灵智回转,得道飞升。”
天歌十分震惊:“竟有这般劫数?”
杨沁儿苦笑一声:“我师父那般皎若明月的人宁愿抵挡雷劫,也不愿遇此无量量劫。我师父说,此劫就是要剥夺渡劫之人作为万灵之首的优势,让渡劫之人感受畜生般灵智未开的心境,若是没有坚定的意志和寡淡的欲念,绝无可能渡劫成功。”
“若是渡劫不利,是何后果?”
“要么灵识永不回转,至死都如畜生般活着;要么就是在灵识回转的一瞬接受不了自己在失去灵识时所做之事,羞愤难当,吐血而亡。”
杨沁儿的话冲击力实在太大,一时让他们均无话语,只能静默而对。半晌之后杨沁儿又幽幽地道:“我总觉得,就是因为我在邕巴仙岛时……做错了事……这才连累师父他老人家有此劫难……”
天歌一看杨沁儿那悲苦后悔的神色连忙安慰道:“那件事情原本非你之错,一切都是你的师叔造成的,而且他……也为此付出了代价,就莫要再提了。”
见杨沁儿久久不再言语,天歌便叹了口气:“所以,我们今后更应将心力放在修习参悟上,只有变得更强,才能保护那些我们想要保护的人。”
杨沁儿便用她那双尚漾有清泪的瞳仁望着天歌问:“戡哥哥在这世间最想保护的人是谁?”
天歌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只是笑望着她,杨沁儿便又低下了头,用很轻很轻地声音道:“我知道的,不是我。”
天歌就伸出手再次抓住了她的臂膀,用力的握了握,杨沁儿便后退两步,挣脱了天歌的手,定定地看着他道:“我明白了,戡哥哥,今日之后我必将潜心修习,只有更强,我才有资格……得到我想得到的一切。”说完又深深的看了天歌一眼,终于头也不回的飞身而去,天歌急忙在她身后道:“沁儿,记住我今日所言,别再来了。”
杨沁儿虽走得很急,但天歌最后的那句话仍旧让她听得分明,她心中既是气恼又是伤心,不明白天歌为何总是对自己若即若离,哪怕自己表现得如此明白,天歌却仍是恍然未觉,他对自己满心挂怀不假,但那种情愫更像亲人间的关切,根本非她所愿。
杨沁儿越想越是懊恼,干脆一头往地上扎去,她的脚尖刚一落地就翻手将她的丽端剑变了出来,然后一边胡乱喊叫着一边连连挥剑朝路边的灌木丛乱砍,须臾间便将葱茏规整的灌木丛砍杀得七零八落。
发泄了一通后稍稍让杨沁儿的心绪有了些微平复,她垂手握着丽端剑在暗夜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心中那些委屈、不忿、怨恨、悲哀和难以抑制的心悦反反复复地纠缠、绞扭,让她那颗沉甸甸的心一会儿如在云端,一会儿如在地狱,一会儿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会儿又敏感自私到无以复加,各种纷繁复杂的情绪让她既想仰天狂笑又想嚎啕大哭,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就在杨沁儿深陷在自己纷乱的情绪中无法自拔时,她的身后有一个人影正向她缓慢靠近,一双粘满花瓣的布鞋轻轻踩着灌木旁的泥地缓缓而来,几息之间便已出现在她身后。
而原本呆愣着立在原地的杨沁儿突然飞身而起,在半空中一个转身便朝来人刺下一剑,来人也毫不犹豫地将手中之剑鞘横档身前,将她的丽端剑给挡了回去。
杨沁儿顿时与来人打了个照面,立刻大惊失色地道:“是你!”喊完后借着来人推挡的助力连退数步,与来人拉开了一段安全的距离。
于是二人相对而立,遥遥的彼此相望,杨沁儿握着丽端剑的手微微有些发抖,她咽了口唾沫才对来人喝问道:“柳忆,你想做什么?”
柳忆面无表情的站在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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