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反悔我就直接一刀捅了他了!你乖乖站好别动,否则只会让他流更多的血……”邢坤脸色有些狰狞地道,边说就边拉着柴田弘开始缓缓地后退。
柴田英杰再没有动,只是站在那里,死死地盯着他。
邢坤走到酒巴门口时,才一收刀,立刻退出酒吧的门。
段四虎同他的两个手下立刻跟着窜出了酒吧门,但只看到了一辆飞速离开的黑色轿车的尾灯。
柴田英杰在邢坤退出门时,一个箭步冲过来,一把扶住了柴田弘,伸手从自己怀里拿出一包纸巾,手忙脚乱地撕开,按在柴田弘的伤口上,对着围过来的中村贵夫吼道:“快去开车过来,立刻联系医院!”
而满脸披血的柴田弘却用手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事,皮肉伤而已!”
“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柴田英杰声音低沉地道。
柴田弘正要再说什么,此时,段四虎已经走了进来,手上拿着电话,正说着什么,显然是在给自己的哥哥段四灿打电话。走到柴田弘跟前时,已经收了电话,对着柴田弘道:“对不起,柴田先生,是我们保护不周!我已经联系了医院的救伤车,马上过来……楼上我们有人处li刀伤比较有经验,我已经叫他下来了……”
这里正说着话,楼梯口已经嘈杂一片,得到消息的段四灿已经带着几个汉子急步走下楼梯。段四灿的身边,跟着罗福信和另外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
“柴田先生,你怎么样?让这位康先生给你看看,他处li刀伤有经验……”段四灿指着那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对柴田弘道。
“不用了,皮肉伤而已,还要不了我的命!等救伤车过来吧!”柴田弘此时已经自己按住了伤口,转头向段四虎,脸色平静地问道:“那人是谁?”
“是海风堂的邢坤!”段四虎道:“海风堂是四海帮在这里的一个堂口……”
柴田弘轻轻点头,才转过头对段四灿道:“段君,出了这个意外,我们今天就不能谈事情了,我们明天再约个时间吧……”
段四灿忙点头道:“是我们保护不周!时间地点都由柴田先生你定吧,我来找你谈!”
柴田弘轻轻点头。
此时,门外就响起了救伤车的鸣笛声。
当谢寸官接到这个消息时,就感觉有点摸不着头脑了。说这件事是个意外冲突吧?似乎有点太巧了。但要说不是意外,有什么阴谋在里面,他一时又没有什么根据。
而且,从医院已经传回消息,柴田弘的伤势的确不轻,那一刀创口极深,弄不好有面瘫的可能。他思虑再三,还是一无所得,最后只好在这条情报后面注上可疑二字,并安排下去,动用关系,查清陈海象的伤势。
安排好这一切,谢寸官就随手关了屋里的灯,慢慢地踱出门外,走到阳台上。
他住的这个地方,是一个台商提供的半山别墅,离市区有段距离,地方比较僻静。他住的房间在三楼,外面的阳台很宽大,地面上全铺了实木板子,比较适合练功。
夜凉如水,微风中带着一股子潮湿的水气。站在阳台上,能看到市区万家灯火的璀璨。
谢寸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包肩裹胯敛臀,丹田一翻,双臂一合,胯往前送,一口气就吸到了脚底,如浊水沉泥般地平心静气一番,然后慢慢地展身起来,双手抱丹,徐徐地吐出一口长气。如是二三,再蹲下去时,一呼一吸之间,丹田如丝上弦,一紧一紧又一紧,随着腹压增加,小腹处渐渐地圆滚如球,当紧到极致时,谢寸官猛地展身,足往下钉,头往上顶,丹田之气双分,咬牙切齿瞪眼,一声呵噫从喉间喷礴而出。
一口气之间,感觉胸中块垒尽去,一股畅快之意充斥全身。
此时,他就将身体松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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