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单刀,看陈檑用剑,竟然感觉对他刀法启发很大。一放下枪,就拿了自己的刀,拉了张博然在那里比比划划。
陈檑此时就歇下来,过来和谢寸官说话。谢寸官看着他,心中越来越喜欢,暗道有传承就是不一样。而陈檑对谢寸官也是有惺惺相惜的意思,谢寸官的五六军刺用出来,那份刃尖行险,直截了当的干脆,让陈檑也很动心。
要知道谢寸官这一手军刺来自于军中数代兵王的传承,完整保留了那种狭路想逢勇者胜,一往无前我占先的血腥味儿。陈檑的剑法也是劈刺为主,对这种杀法有一种本能的喜好。
按下谢寸官这边以武会友不提,在日本冲绳县与那国岛的那霸港,一艘渔船正缓缓地靠进船坞里,一筐筐早已经分好的各种渔类,被早就等在码头上的搬运工搬下船头。
一辆小皮卡停在离码头不远的地方,一个胖乎乎笑得有点像弥勒的汉子,带着五六个搬运工,推着三个手推车,来到渔船边上,对着渔船上正指挥大家卸鱼的船老大道:“谷仓君,我预订的渔呢?”
船老大看了胖子一眼,就对那些正等着搬鱼的工人道:“先让一让,让我把这个中国佬打发了……”
胖子正是谢寸官带到日本的王轶,以做生意的名义,混迹在日本,专门给悍刀打掩护。
船老大指了六个筐子,都是比较大的筐子,王轶带来的那几个搬运工就上前,两人一个抬下来,放在手推车上,然后就推到皮卡旁边,装上车子。
在装的过程中,有一个汉子就忍不住对王轶道:“王哥,我咋感觉日本人给咱的鱼有问题呢?这鱼闻着都臭了……”
王轶皱了一下眉头道:“乱说什么呢……赶紧干活!”
汉子撇了嘴,不再言语,只将六个筐子抬上车子,然后皮卡车就开了出去。不过,车子顺着公路一直走,却并没有进闹市区,而是越走越偏僻,直到一处地势较高的小海湾,就停了下来。
这个海湾很小,没有什么可看的景色,礁石多,浪头大,又不能很好地停泊轮船,因此比较荒凉。不过,这里却是走私客最喜欢的地方。因为礁石多,大船过不来,却可以走小船。而且岸边的石岩上,有很多风化的石洞,藏东西容易。
皮卡停下来后,天已经微黑了,王轶下了车,让车上的人将鱼筐抬下来,直接将上面一层鱼扒开,露出里面的油布袋子。对着刚才说臭鱼的汉子道:“带上手套,将这袋子抱出来!”
那汉子刚低下头,拉住袋子,就一下子又直起身来道:“王哥,这臭味真冲,有点像尸臭……啊,不会真是尸体吧?”
王轶眼睛一瞪道:“废什么话,快点干活!”
汉子就翻了个白眼,不声不响将那个袋子抱了出来。这才看清,确实是一个敛尸袋,当时就知道不是简单的事,就不再做声。
“你们几个一人一筐,把袋子抱出来,扛上跟我来!”王轶对着旁边几个人道。
此时,第一汉子知道自己刚才多嘴的原因,所以王轶故意让他多闻一会臭味做处罚。不由地对这个笑起来弥勒一般的汉子腹诽不已,但却再也不敢多说什么。因为王轶虽然平常看起来是个好脾气的,但心里怪点子多,真正对谁有意见了,卖了你你还得帮他数钱。
一行人将敛尸袋扛着,就来到一个比较隐蔽的洞子前,将尸体堆了进去。
几个人返回皮卡上,将鱼筐重新装上车子,皮卡就在夜色中驶离了海边。
内田省吉放下手中的电话,只感觉头上一阵发闷!已经过去一周了,高桥春城还没有任何消息。据在台湾正打官司的律师团传回来的话,高桥春城和山口组的吉田信一,稻川会的麻里囤和驻吉会的木村幸至已经坐上潜艇返回日本了。
当时约好是在冲绳的与那国岛接应,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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