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人相信本座,你们几个是,金若棠也是。金若棠是金台的女儿,你已经知道了吧。”
“属下知晓。”
郦波自嘲一笑:“世事无常,造化弄人。我们帮,是孤军奋战,不帮,是孤军奋战。”
“答应本座一件事,若是本座不幸身死,你无论家仇是否得报,必须去找奉尝,隐居也好,投靠别人也好,活下去。”
“主人。”
“本座活够了。”
瞧见了风杞川发疯的模样,他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那时候发疯的样子,他是没有资格去嘲笑风杞川,只是他想要笑就笑了。
那段无法忘记的过去和那段充斥着黑暗的回忆到底是过不去的劫。
剥皮。
不剥皮。
他这辈子唯一想要剥的人皮已经剥完了,可是世人惧怕他有想要成为他,他郦波何尝不是被人操控的傀儡呢?
人人傀儡。
人人不得好死。
人人炼狱。
“我儿啊,你不要这样折磨自己,好不好?你回去吧。”左夫人在侧苦口婆心的劝着,可是左时越依旧不为所动,他望着远方,心里尽是金若棠临走前的话。
他去看过明直言的尸体,冰冷的尸体,他在他的尸体面前站了一天一夜,明直言死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他一定是说了什么,关于我吗?”
左夫人内心担忧不已:“阿越,你若是真想要一个真相,就去找她。”
“来不及了,早就来不及了。”
左风见不得左夫人落泪担忧,更加见不得自己的儿子如此颓废,他本想一巴掌飞过去,结果还没等他动手呢,左老夫人不知道从哪里一个健步冲了出来,一个响彻花园的巴掌落在左时越的脸上。
左时越狼狈地站在原地,左老夫人出来其他人哪里还能坐得住,左老爷子和左风自然也要出来。
左老夫人指着左时越骂道:“我左家何时出了你这样的人!非是薄情寡义才伤人心吗?!不闻不言伤的岂止是心,是人命!”
拐杖在地面上敲的作响,像是一把锤子敲在左时越的心头上,叫他恍然大悟。
事已至此,他无力改变,唯一能改变的便是。
左时越像是一下子活了过来一般,他郑重地说道:“祖母,是孙儿的错,待孙儿成功,任凭祖母处罚。”
左风拦在左时越的面前,一脸严肃:“你要做什么?”
“打仗。”
“你打的什么仗?”
“生死之仗!”
关于国家和个人的生死之仗,他不能继续坐以待毙下去,凭什么他要一直被动,为什么他要忍受跟心爱之人的生离死别,那群人拿捏人心,可是人心在人的身体之中,不在他们的眼中。
今时执剑所战,要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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