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烈的酒。
听着金若棠的话,他站起身来朝着她靠近:“说到底,还不是你们自己的问题?他不想你死,你呢,一定是为了左时越,我估摸着,就是那人威胁了你,拿左时越威胁了你,要我说,真是不该杀了那人,太便宜他了,你们现在这样,为了一个死人,值得吗?”
的确是不值得。
但是金若棠别无他法,她只能杀了明直言。
若是左时越知道,她身中之毒是他亲手喂进去的,那对左时越来说,岂不是就是跟杀了他没有什么区别吗?她不能叫外人拿捏住了左时越。
她的左时越该在天空自由翱翔,该自由自在的。
即便是杀了明直言,她好像还是搞砸了一些事情,原来到头来,她才是困住了左时越的牢笼。
自从认清楚这件事情后,她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左时越了。
她觉得自己像是一个罪人一般。
月色正好,遇见的人正好。
金若棠看向来人,他们天天都在见面,可是还是觉得他们依旧相隔万里,正如风杞安说的,他们这样真的不值得,为了一个死人而这样更加不值得。
只是他们心中都有一道过不去的坎儿,是他们自己限制住了自己。
金若棠平静地对左时越说道:“将王爷送回去吧,叫他在这里睡着了,要着凉的。”
“那我呢?”
“什么?”金若棠不解地看着左时越,似乎没有明白左时越这话是什么意思。
左时越缓缓走到金若棠的面前,直勾勾地看着金若棠的眸子,一字一语地说道:“那我呢?我日日夜夜都站在海棠花树下,盼着你回来,你为何不能关心关心我?”
明明是极为强硬的态度,但是金若棠还是听出了其中的委屈和不甘。
她想要去碰碰左时越,可是下一秒左时越却后退了好几步,他们隔着不远的距离互相看着对方,仿佛是要从对方身上看见自己想要看见的东西,亦或是他们在找寻答案。
“金若棠,你为什么对别人可以温柔,唯独对我,残忍至极。”
“如果这是成为你最爱的人的代价,那我宁可我不是你最爱的人。”
眼泪毫无预兆地掉落下来,左时越快步走到金若棠的面前,手足无措地擦拭着她不停掉落的眼泪,刚刚还一本正经地说着狠话,下一秒却狼狈地哄着她。
“糯糯,我错了,我不该说这样的话。”
“糯糯,别哭了,好不好?”
“你若是真的生我的气,打我,骂我,别哭。”
若不是左时越的手指在她面庞上来回擦拭,她都不知道自己哭了,只是觉得有些委屈,有些心痛。
“左时越,我这一生都是为你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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