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陈白云容易,杀了所有的陈白云便不那么容易了,所以,我在想,花枕月只是要立威,如陈白云这样多行不义的人,是会受到惩罚的,如此一来,岂不是省事许多。”
唐醉影认真的听着,待任无忧说完,便点了点头,说“你所说的,与我心中所想,不谋而合,我也在想,花枕月分明很生气,但是她却从没有对陈白云下过杀招,我就在想,这是为什么,想来想去,也只有你说的这一条,符合她的性格了。”
任无忧大口的咬了一口鱼肉,说“你看看花枕月,凶是真的凶,打起架来,天神下来都要让她三分,心思却也是足够细腻,能将事情想的周全,这一点,我有自知之明,是自愧不如。”
唐醉影便笑了,说“也不必如此看轻自己,毕竟,她有十世的经验,而你才不过二十几年而已,凡是皆有一个过程,不是一蹴而就的。”
说话之间,太阳已经落到了山的那一边,余晖渐渐消失,唯有柴火在旺盛的燃烧着深秋的夜很冷,这火刚好可以取暖,而夜幕降临,也预示着争斗就要开始。
花枕月将吃的只剩下一条鱼骨头的雨丢进火堆里面,又取下腰间的水袋喝了一口水,抿了抿唇,说“水壶不好带在身上,不然,煮一壶茶来喝,会感觉很好。”
这怎么还吃出来讲究来了呢,以往花枕月可没这么挑剔的,有的吃就吃,没得吃也没有关系,唐醉影同任无忧都有些意外的看过去,任无忧眨了一下眼睛,说“那边还有一个,你要不要再吃一条。”
花枕月摇了摇头,说“不了,吃多了,打架会不方便。”
合着她的心里还记着等会要打架的事情,说完这句话,花枕月便转过身去了河边,蹲下身来,将双手放入水中,看背影,应该是在洗手。
任无忧凑到唐醉影近前,说“唐醉影,你猜猜,等会花枕月会怎么对付陈白云,是会杀了他,还是会放了他。”
唐醉影略略沉思了一下,说“这个不好说,未正式开始之间,我也无法断定,且看看再说吧。”
这话就听着任无忧觉得没趣了,重重的叹口气,说“我还真的挺想看花枕月狠狠的教训一下陈白云的,这人实在叫生气。”
“想要教训我,那也要有这个本事才行。”一阵阴风吹过,令人厌恶的声音响起,陈白云随同路行知师徒二人,准时出现了。
唐醉影与任无忧同时站起来,任无忧也没给个好脸色,说“胆子不小,竟然真的敢赴约,是不是能教训你,不是早就交过手了,大话谁都会说,最终还是要靠真本事说话的。”
陈白云冷哼一声,说“小子,初入江湖,不知深浅,我不怪你,且叫除妖人过来,我要与她说话。”
任无忧还想要说话,唐醉影拉了他一把,说“逞一时口快,无济于事,且看花枕月如何应对。”
花枕月也已经站起来,走了过来,手上还沾着水,拿着一块手帕在仔细的踩着,她一路走到唐醉影同任无忧的面前,这才站住脚步,将湿了的手帕随后搭在一根立起来的木棍上,手帕随风飘动,被火烤的飘出白气。
陈白云被花枕月这种气定神闲的姿态弄得心里没底,不知道她在卖什么关子,手腕翻转,重剑亮出凶光,说“今日是除妖人之战,要打就赶快,我没空与你周旋。”
花枕月立身站在那里,闻听此言,微一他挑眉,说“陈白云,你还真是冥顽不化,屡教不听,也罢,我也没有这个精力一直管你,今日一战,便叫你知道知道,为何我是除妖人,而你不是!”
话音未落,噬魂在手,长枪斜指在地,一股磅礴气劲,横扫过去,陈白云脚下不稳,退了三步,方以重剑入地,勉强将身形稳住,眉目含着凶光,咬牙切齿道“黄毛丫头,也敢如此狂妄,今日便让你知道知道,何为真正的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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